了那么多,依然没有让他松开手,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破谢垣,你敢弄伤我试试,你敢弄伤我,我就让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呜呜呜他怎么还不放开我,破定北王破谢垣,我真的要死了吗被掐死真的好难看啊”
谢垣掐着时宴的脖子,让他凑近自己。
时宴与谢垣对视一眼后,再次被他没什么感情的瞳孔吓到,立刻仓皇移开目光。
“看什么看你眼睛瞪再大我也不会喜欢你。”
“呜呜呜呜他好可怕,他肯定是想杀我”
另一个声音,似乎依然是时宴的声音,但是从哪里来的呢
谢垣松开掐着时宴脖子的手,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时宴一被松开,立刻站起身后退好几大步,放狠话道“你等着,我回去就让父皇定你的罪”
放完狠话,时宴就打算跑,但是刚走两步,就被一个黑衣服的人挡住去路。
面前突然挡了一个人,时宴下意识后退一步,但刚停下来,手臂就被身后人大力拽住。身体被力道拉着转了一个身,然后谢垣的手就又掐上了他的脖子。
没有特别用力,但是整个人却被紧紧禁锢住,非常不舒服。
“你干什么”
时宴睁大眼睛,拼命拍打着谢垣的手臂。
“呜呜呜呜呜呜他怎么又掐我,他不会真的想弄死我吧呜呜呜”
谢垣看向身边的副将,发现他脸上没有任何异样。
应该是没听见。
那就是身体接触才能听见声音。
谢垣看着时宴,目光微微有些诧异,这个声音是时宴心里的声音
时宴用力掰开谢垣的手,不知道是不是谢垣用力不重,这次竟然被时宴掰开了。
谢垣松开手后,时宴立刻后退好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让开。”
时宴看向门口的黑衣青年,皱着眉头,狠狠道。
这次他没敢距离黑衣青年和谢垣太近。
“你们再不让开,我让父皇抄了定北王府。”
许是他的话终于起到了一点震慑作用,谢垣推动轮椅移开一点位置,站在门口的黑衣青年也跟着移开。
时宴快速离开正厅,路过谢垣时,还不忘狠狠踢一脚他的轮椅。
刚出正厅,时宴就看见正朝他走过来的眉心。
“走,回去。”
时宴皱眉,抿着嘴角,显然不高兴。
眉心诧异抬眸,扫过周围的寥寥无几的丫鬟小厮,声音没压太低。
“殿下,不是要给纪大人报仇吗就这么离开了”
时宴脚步一顿,想到因为谢垣而被赶去别庄的姐夫,心情不由得更加糟糕。
父皇一直说定北王是功臣,连婚约都不同意让自己跟他解除,更不可能处罚定北王了。自己回去告状指不定还会被禁足。
时宴思索片刻,又转过身,抱着不知道哪来的胆子,返回正厅。
他是皇子,谢垣没胆子真的杀了他。
他要是不帮自己和姐夫报仇,就没有人帮自己和姐夫报仇了。
时宴回去的时候,谢垣还没离开,连同先前挡在门边的黑衣青年,不知道在干什么。
时宴气势汹汹走过去,再次一脚踢上谢垣的轮椅。
“让人给我收拾住处,我要住正院。”
轮椅被时宴踢的移动了几分,时宴眨了眨眼,正要再踢一脚,抬眸就看见谢垣漆黑的瞳孔正盯着自己,目光冰凉的,如同他刚刚在掐自己脖子时,像在看一个死物。
嚯。
时宴后退一步,瞬间怂了。
他顿了顿,正打算“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看见面前的谢垣露出了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嘴角微勾,笑容礼貌,却没有半分温和可言,相反更是透露着丝丝寒意。
时宴脚步小小后挪半步,“我突然想到”
话没说完,就看见谢垣低下头,应下了他的要求。
“七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时宴微愣,他看着面前低着头的谢垣,有些茫然。
谢垣是怕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宴宴谢垣他怕我快点赔礼道歉踢轮椅jg
谢垣微笑jg
宴宴呜呜呜呜呜呜他好凶,他肯定还是想杀我呜呜呜
地衣指地毯
另踢轮椅是不尊重人的行为哦,宴宴是拿来恶毒男配剧本,才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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