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手抓得愈来愈紧。
那人的左手硌在他身下,他生怕压疼他,微动了动。怀中人不安得厉害,立即更密地贴过来,讨好又惊惶地蹭蹭他的胸口。
既是不想他走的意思,他无法,只得小心翼翼将身子支起,好让他抱得适宜。
如此便是漫长的一夜。
暗室中不知道时辰,归汜略略醒转,见眼前伸手不见五指,惊惶地挣扎,骤然发觉双手正死死抱着什么,侧近隐约有平缓呼吸。
不消他细想,被他圈住的人已凑过来准确地吻他嘴角,辗转到耳侧模糊细语:“醒了?身子还冷否?”
低沉语声带了点喑哑,却足以分辨是何人。
归汜吓了一跳,连忙松手:“尊上......属下僭越。”
那人又将他扒拉回去,亲吻加重了力道,带了些恼意:“僭越?我后背镂的是何人,这便忘了?”
后背......
归汜欲言又止,明知不是如此,却不知如何反驳,半晌才前言不搭后语讷讷道:“属下是尊上的人,既上了尊上床榻,便该服侍尊上,为尊上解忧。”
在黑暗中仍不自在地别开眼,伴着肺腑之言泛起点温柔浅笑。羞窘之余亦有些惶惑,一个爬了床的暗卫,除了顺从讨巧,他竟不知还有什么旁的法子取悦尊上。
尊上叹了口气,软下语调:“......昨日实是无奈之言,莫气了。”
归汜莫名,他虽有伤怀失落,却不觉有怨。何以劳动尊上做小伏低?
“属下既听命于尊上,自当不问因由。属下爬了床侍奉尊上是真,那时......恃宠而骄亦是真,尊上不齿是应该.....尊上何出此言?”
他说得分明很规矩,字字得体,却不知有哪句触怒了那人,被骤然翻身压过,摁在身下。
“爬床侍奉?”谢孤舟怒极反笑,微眯起眼睛打量他,目光危险,又似恼恨自己说了那般教他伤心的话。
“你可知什么是侍奉?”
不等他回话,一手将他手腕紧扣在头顶,一手自衣襟滑入。
身下的人蓦然睁大眼,无措地哆嗦一瞬,他亦不管,贴上光裸后背一路抚摸揉捏,顺着劲瘦腰肢划过尾椎。起初带着怒气,可那人在他怀里,股掌之间,一时亦有些失控。
喑哑逼问:“一口一个侍奉,你可曾这样侍奉过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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