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仿佛中了蛊一般,他俯身弯腰,与梦境里那个男人做出一样的动作,记近乎放肆地用指尖碾开了肖想已久的红唇。
与想象中几乎别无二致的触感,高热的湿润的饱满的柔软的舌尖抵触着他,但由于力道太过于轻软,倒像是欲拒还迎,令人愈发生出凌虐欲。
这一瞬,萧慎苦苦压抑的东西,终于冒出了尖儿,心底涌起一股隐秘的亵渎神明的痛快。
这是他的先生,是他于深渊中仰望的月亮,亦是他的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他肆意地搅弄着唇舌,细细摸索着口中的每一道纹路,试图借此在先生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烙印。
“呜……”沈青琢从喉咙里挤出可怜的呜咽声,细嫩粉红的手指搭上肌肉遒劲的手臂,试图推开无情的掠夺者,“小、小七别呜……”
破碎的呼唤声,使得萧慎倏然回过神来。
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打湿了尖尖的下颌,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放入口中一点一点吮了干净,浓重的眼神仍钉在那张糜艳的面容上,仿佛正在吮先生的肌肤与骨肉。
温水只带来了短暂的安宁,那磨人的炙火再度席卷而来,沈青琢忍不住抬手胡乱扯着衣襟。
幽沉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挪动,萧慎眸底翻涌着不可名状的墨色。
片刻后,他捡起陆太医留下的那一包药粉,尽数撒进茶盏里,甚至来不及化开,直接仰头一饮而尽。
清心败火的茶水,中了药的人喝了大约可以缓解药效,而他饮下,只是为了暂时克制体内疯狂咆哮的野兽。
比起两年前,他知道自己体内发生了什么变化,在战场上放纵嗜过血的野兽,獠牙日愈锋利,日渐欲壑难填。
但——
还不是时候,他不舍得伤到先生哪怕一丝一毫。
沸腾的血液渐渐平息下来,他跪伏上榻,而后将先生抱进了怀里。
“小七……”被熟悉的好闻气息包裹着,沈青琢揪紧了胸前的衣襟,本能地求救道,“好难受……好热呜……”
萧慎克制地轻触红红的耳垂,调整了两人的坐姿,让先生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被他拥在怀里,哑声安抚道:“没事的,我会帮你,我的好先生……”
沈青琢无力地攀着精悍宽阔的肩背,将滚烫的脸颊埋于青年颈窝里,红唇开阖,时不时发出破碎颤抖的呜咽声。
……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珠子“噼里啪啦”地拍打着一树红梅,可怜的花瓣禁不住暴雨的摧残,在风雨中簌簌发抖。
萧慎不禁俯身采摘了一朵最娇艳的红梅,汁水饱满的花瓣落于修长有力的手指间,他无限爱怜地揉着花瓣,将花瓣里方才吸满的雨水,一点一点榨了出来……
良久后,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将怀中陷入沉睡的先生放入被褥间。
红肿的记眼皮子安静阖上,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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