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着草莓蛋糕吃，她舔了舔奶油，绵软的声线有些含糊:
“我都可以。”
可能不仅是传出效果，那边的收听效果也同样糟糕。
“什么垃圾信号！”周芸往空地处移得近点，拍拍手机，忍不住絮叨骂道:
“你是不知道，这个新人拍戏一天ng八百次，除了脸整得好看点身材够看，公司会签个屁啊。”
“我每天搁这儿陪她，被虫子咬被风吹，这里路也不好走，她演技还不让人放心，简直孺子不可教也！”
秦笙忙着尝蛋糕，没怎么认真听，轻轻“啊”了声，继而很高深地开口安慰对方：“毕竟新人嘛。”
周芸：“”
她在秦笙签星朝后，一直亲自带对方，三四年的时间，足以把秦笙的习惯摸得清清楚楚。
周芸眉头一锁，发出个致命提问:
“现在p市是午饭时间了吧？我给你定的减脂养生餐有认真吃吗？”
电话那边像安静了小半秒。
秦笙咬草莓的动作略顿住，她面不改色，淡淡道:
“吃了。”
“呵呵。”周芸翻了个看不见的白眼，“也就小南信你。”
“之前我就说过，戒不掉垃圾食品就是艺人堕落的开始！”
“知道你天生瘦不用刻意减肥，可你胃不好，饮食习惯要改变知道吗？按时摄入有营养的食物”
她一旦唠叨起来，是能写成千字小作文的。
幸好碍于远距离和信号问题的阻隔，不得不快些结束。
“哦对了，你去录综艺第一期，直播各自出场见面的时候，必须得惊艳！但是不能穿的太隆重，不然显得刻意。”
“怎么个惊艳法？”秦笙眨眼，虚心请教。
“”
周芸思考了小会，发现确实没有任何建议，毕竟出道以来的每场活动，她就没有不好看过。
于是只狠狠地憋出了句:
“你就稳定输出自己的美貌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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