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就没了?”一周多前,言国成还跟他打了半下午的电话啊。
从生活琐事,聊到事业上多承包多少苗圃的规划,言国成和罗月红都是干劲满满。
许宏光感觉心口猛地叫搅和了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黏腻厚重,让他一下子呼吸不畅,眼前发黑。
言让连忙抓住许宏光的手,一丝细弱的灵力从体内分出,进入许宏光的身体游走。
——他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对许宏光是个不小的打击,因为他对言国成和罗月红是真心实意。
可言让也瞒不下去。
看清言让眼神之中的歉疚和担忧,许宏光拍了拍孩子的手,论起心里的痛,这孩子只怕比他更多更多。
“爷爷没事儿,给爷爷细细说说。”
“别怕,还有爷爷在呢。”
-w-
知道言让在老家包了山的一开始,许宏光也想说叫孩子别放弃上学。
不知想了想,却没这么说。
又听他说只是先休学一个月,没等言让开口说请他去坐镇,就自己开口说去给他帮帮忙。
——如今已经六十多岁的许宏光,退休生活都已经过五六年了。
但现在,他不等言让开口,已经做好了全副武装,尽自己最后地所有的力量,要去帮言让铲除荆棘、铺平崎岖。
言让当然不需要许宏光这么大年纪还去为他劳心劳力,但许宏光愿意跟自己走,他是相当开心的。
两人先到了江省,许宏光找了以前相熟的老朋友,关于山林建设方面的人。
当然,也是最开始许宏光不放心跟着跑了一趟,之后看言让行
事稳妥、谈吐得宜,许宏光就格外放心了。
而且在江省他相熟的圈子里,让言让自己锻炼一下也好,老朋友也卖他几分面子。
也省的以后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吃了大亏。
这天,言让就自己出来谈一批材料的事情,这是最后的收尾工作。
他跟许宏光说好,明天吃过早饭就回岭坝村去。
不过中间出了点小问题,言让就忙的晚了点才往酒店赶回去。
半路上,离着一个弯道还远的很,言让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继而是碰撞声,还有人的哀嚎声。
他脚下一紧,原本不紧不慢的车速猛地提升。
迎面是一辆凹陷、伤痕累累地的黑色suv,跑的飞快,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
言让冷冷地看了一眼,没在这个时候在他身上费时间,一个甩尾将车刹停在那辆翻倒的黑色轿车百多米开外。
那车底盘仰着向天,车轮还缓缓打转,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言让到车边的时候,驾驶座的司机正爬出来半个身子,只是有一只脚卡住了,大腿上也扎着玻璃,实在使不上劲儿。
“救,救命。”看见言让,四十来岁的男人一抹脸上的血,露出狂喜的表情。
——虽然言让看着挺瘦弱的一个小年轻,但至少能打电话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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