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左穹一边想,一边缓慢、费力,但最终将长裤褪下,衣扣解开。
他借着言让的手臂挪到浴桶边,抬了一条腿进去,却脚下一个打滑。
言让手一抬、一送,一股不容拒绝又柔和的力气,就将左穹整个人“放”进了浴桶里。
——明明是热气蒸腾的浴桶,却只给左穹带来了温暖与舒适。
左穹不自主的喟叹一声,靠在浴桶璧上。
言让这个人相处起来让人舒服,就连准备一个浴桶,都是表面看着浓烈炽热,实际温暖缓和。
左穹觉得自己不过进来一小会儿,就有些昏昏欲睡,明明他也是刚刚被人从床上叫起来。
“我先把你下巴卸了吧?”言让忽然说道。
意识有些飘的左穹,忽然惊了一下,言让说的这是什么话?肯定是他刚刚走神,所以听出了吧?
——刚刚还连浴桶里的舒服都归功在言让身上,现在左穹只觉得其实还是因为自己太甜了吧?
“放心,不会让你变成习惯性脱臼。”
“虽然我能让你叫不出声,但是,如果你下颌不卸了,我又怕你咬伤自己。”
好了,左穹在药水下的胳膊慢慢抱了抱正在发热的自己,是自己听到的那个意思。
——所以言让说会让他痛到怀疑人生,就是从卸下巴开始的吗?
左穹简直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倒是有心理准备,哪怕是要破嘴都不会大喊大叫,毕竟他知道外面的人有多担心他。
可如果真像言让所说的,到时候咬断了舌头——虽说“咬舌自尽”这不是真的,但说不定会出现“好吃的连舌头都吞下去
”呢?
舌根还有大血管,他又泡在热水里,所以,左穹忐忑的斟酌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尽管他要是真的咬伤了自己,言让也一定会救他,但还是不要伤的那么狠且狼狈为好。
言让手一拂,并没有左穹以为之中的疼痛,他的下颌就不能再动弹。
然后,他拿过一旁卷成桶状的针包摆开,银光闪闪的针从中抽出,过酒精消毒,然后依次扎入左穹的身体。
跟以往左穹见过的中医扎针相去甚远,取穴上,左穹知道的并不多,但从来没见过中医取穴,这么“稀疏”的。
——以前针灸的时候,治疗一种病症,银针不会扎的太满,相距也有远有近,有主有次。
但言让这扎的,左穹完全看不明白。
他一共扎了七针,分别在头顶、心口、丹田和手脚掌心。
左穹有心想问,但他下巴掉了,只能发出一点含混的声音。
言让落下最后一针收手,站到了左穹的背后,轻声道:“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左穹看不见,他不知道身后的言让在做什么,只在他话音落下之后,感觉背上是温热的触感,那应该言让的手指。
而下一刻,剧痛袭来,哪怕有言让的提醒,左穹一瞬间也觉得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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