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你太丢人了。
你流里流气的样子被他看个正着,你还拍他肩膀喊兄弟,他跟你算哪门子兄弟,除了前男友身份,他是以前连看电视都会管着你的人,你瞧你一身颓废气息,对得起他以前的培养吗?
“哥……”她觉得大为丢脸的低叫了一声。
林斯义深黑的眼睛,“刮目相看”她:“疼吗?”
她刚才慌乱之下用自己指腹碾灭了烟头,此刻脸上不见半分痛苦,对他堆出一个笑:“还好。”
温尔宽慰自己,他管着她的事已经是高中时候的老黄历,她现在是自由身,他们互相都管不着。
于是转移话题,“哥你吃晚饭了吗?”
为什么要提晚饭的话题?
问出口时,温尔就后悔。
比被他发现自己抽烟还后悔。
林斯义淡淡说:“还没。”
温尔认命,笑着道:“要不然在这吃。”又紧接着,“但是我还没有做。”
一般人就该走了。
林斯义却望着她眼睛说:“你在哪里做饭?”
这眼神,这语气和那晚在三区食堂问她结婚几年了如出一辙,平静又过分柔和叫她无地自容。
她连赶他走的话都说不出口,扯着快僵硬的嘴角说:“就在楼上。”
也许是被邹唯安输掉公款而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无所谓,她此时面对林斯义才嚣张狂妄到不可收拾,俨然拿他撒气,破罐破摔说,“要不你上来坐坐?”
楼上和楼下格局一样,空间不同,有四个。
楼梯一上来面对的是客厅和客厅里的厨房,有一面大窗外对街开,半黄掉的梧桐树点缀窗户。
一张不长的深色沙发,林斯义就坐在这张沙发上,靠着窗户的那扇墙,他眼睛不需要过分寻找,一目了然,自己斜对面有一个主卧,门敞着,里头堆满小孩子的书籍和玩具,有一大一小两张床。
这间主卧对面大约是次卧,关着门,没注意到里面情况。
两个卧室之间是卫生间。
整体面积不算小,但挺杂的。
她在灶台前手忙脚乱,冰箱里的东西似乎都没化冻,在水池中紧急处理。
林斯义看到她鞋边上的泥点,眸光越发暗。
“忘了问你,来找我是有事吗?”温尔觉得空气中太寂静,于是找着话聊。
“我刚从航校回来,见到你们一号首长,他让你尽快回去复课。”
刀头砍在冻成棍的鱼身上,怎么砍都看不进了,温尔笑:“不需要了。”
“不用担心鹏鹏,我帮你争取了今年九月返校,他刚好上幼儿园,到时候你就走读,每天来回不耽误照顾他,假期也会正常。”
“听上去和地方大学没区别?”温尔回身望他。
他平静坐在靠窗的沙发中,绚烂的霞光让他全身上下都被包裹住。
温尔看着他身上一丝不苟的军装,和脚上不染尘埃的皮鞋,忽而勾唇一笑,迎着他深邃的视线,“不,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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