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泄露？”赖盛斗志昂扬地道。
宁别枝怯生生地望着赫连琛。
赫连琛眸子微微眯起。
他像是在思忖什么。
“就是因为什么都不懂，才容易被人欺骗。”江玥璃寸步不让，“赖盛给你发工资的人是赫连琛，你对宁别枝这么忠诚，难不成这件事是你们两个人一起做的？”
赖盛脸色沉了下来，试图还要说什么。
赫连琛终于开口道：“赖盛！”
赖盛扭头。
“可以调查，但是不交给警察。”赫连琛缓慢道。
江父略有几分不满，但江玥璃却道：“可以，琛哥这个面子我给你。”
赖盛松了口气。
“但调查的过程我们江氏的人必须在。”江玥璃又道，“否则我没法对江氏的每一个人交代。”
赫连琛应允。
不多时警察到达赫连集团，开发部所有人都被迫待在工位上配合搜查。整个赫连集团一时间人心惶惶，消息也完全封锁，媒体那边得不到半点信息。
网上各种说法也愈演愈烈。
景区山体滑坡的事被旧事重提，网友一片群情激奋。从赫连家到赫连琛还有宁别枝被骂的狗血淋头，尤其是赫连琛，网友们用最恶毒的念头揣测他。
宁别枝看的不耐烦。
她记了几个骂的最难听的发给了张恒。
他惯喜欢做这种痛打落水狗的事。
折腾人起来也是一把好手。
警察们搜查了开发部所有人的电脑和近期网络上的邮件信息，又仔细查了通讯记录。之后又将开发部翻了个底朝天，按理来说开发部人员每天进出是会接受检查的，基本没有可能将核心代码这种东西带出去。
而且他们每个人负责的是不同的部分。
一直查到下午，警察们才开始分别审问。上午没有任何的收获警察满头汗水，在众人目光的压迫下神色越发严肃。每个开发部被审问的人也都战战兢兢的，所有人显得精疲力尽。
网上更是吵翻了天。
宁别枝倒是神色自在，她心底明白这些都是无用功而已。最后的重头戏一定是她，这也是江玥璃特地把她叫到办公室的缘故。而江玥璃倒是敬业，全程都显得十分认真，唯恐漏掉一丁点线索。
忽然有人扯了扯宁别枝的袖子。
宁别枝回身。
小安一脸紧张地看着她，示意她跟着走。宁别枝随着她离开，余光注意到江玥璃朝她扫了一眼。宁别枝嘴角扯了下，随着小安走到走廊尽头，赖盛满脸着急地道：“夫人，马上就要去检查你那边了，你有什么东西要收起来吗？”
不知道他们知道了什么，显然是觉得泄露代码这件事有可能是宁别枝做的，所以才这样试探的问。
换做别人宁别枝心头或许会生出几分怒意。
但莫名地看着赖盛的神情，她心底知道他们存了保护自己的心。若真是自己做的，想必赖盛会想办法隐瞒下来。
“要收拾什么？”宁别枝故作不知地道。
赖盛见状松了口气道：“没什么就好。”
就在此时，带着几分薄怒的女声响起，“赖特助和宁小姐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想趁着搜查之前动手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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