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看着账户余额。
八万六千块，其中五万是她刚来的时候楚家给的，剩下的三万多是她这几年攒下来的奖学金。
第一次拿到奖学金的时候她兴奋地给母亲报喜，以为楚太太会像每次夸赞楚珍珍那样，对她夸奖，给她奖励。
然而楚太太一夜未回她的信息。
楚太太第二天来到学校，约楚绵绵在咖啡馆见面，严肃地对她说：“你这个宗教学专业限制了你未来的前途发展，你不应该把时间耽误在走出校门毫无用处的专业上，我已经给你安排好新专业，金融学，绵绵，成绩不是最重要的，人脉资源才是，我和你爸爸能在一起，很大部分原因在于我们是同学。”
楚绵绵没有改专业，华大好歹是国内顶尖大学，即便是楚家也不可能随意地转专业，楚太太只能联系自己导师，提供一个机会，楚绵绵必须通过考试才能进入金融学专业。
楚绵绵故意考得一塌糊涂，假惺惺地对楚太太说：“看来我不适合金融学这种高大上的专业。”
气得楚太太打了玻尿酸的脸在抽搐。
楚绵绵听到敲门声，屁股从竹椅上抬起来，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没有立刻开门，而是点开连接门外摄像头的屏幕。
屏幕卡顿，三秒过后才反应过来，楚珍珍那张漂亮脸蛋在死亡角度下，看起来又圆又丑。
楚绵绵忍不住笑出声。
可视电话开启之后，门内声音会传到门外。
楚珍珍端着果盘，正等着楚绵绵给她开门，冷不丁听到头顶的笑声，极为短促，可仍然被她捕捉到了。
笑声意味不明，楚珍珍却觉得楚绵绵的笑是在嘲讽她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
她打着眼前这扇原装的大门，能猜到楚绵绵正通过屋内里的视频观察她，却看不到楚绵绵的表情，心里不由的有些不舒服。
楚珍珍对自己说，不用去计较那声笑，用不着，因为楚绵绵已经输了，楚太太准备水果故意不带她那份，说明楚绵绵在这个家已经彻底失去地位。
楚珍珍甜甜一笑，仿佛故意在镜头前表现：“姐姐，我是珍珍，这是妈妈让我给你送的水果。”
楚绵绵看到楚珍珍那张圆脸笑起来更圆，像个球，下巴的两层赘肉非常明显。
她憋笑憋得肚子疼，双腿弯曲，笑得头晃，双手捶地。
楚珍珍在外面等了好几分钟，里面都没有动静，笑容稍敛，她在楚绵绵这里还不至于低声下气，准备端着果盘离开。
这时候，门开了。
楚绵绵冷着脸，对她道：“拿来吧。”
楚珍珍愣住了：“什么？”
“果盘啊。”楚绵绵下巴扬了扬，目光盯着果盘：“不是说妈妈让你给我端过来的吗？”
楚珍珍低头转念，送果盘只是借口，她当然舍不得真把这些洗净切成块现成的水果全送给楚绵绵，再次抬起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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