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逐鹿鹿26_专职加戏的我(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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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者还是单世昌,这一笔一笔的都算在他身上,于是对他的误解与隔阂怎能不更深?

  这就是单世昌最耿耿于怀之处。

  他没法向家族吐露实情,甚至就算要背负“弑亲”的罪孽也不能讲明真相,单氏已经对她看不顺眼,一旦他挑破此事她就必然是单氏死敌,这一个局就只能不死不休。

  ——他不忍。

  他为她寻遍了理由,例如她打小全家蒙难,流离失所,她从未感受过什么叫做母爱,她并不懂正常的亲情该以怎样的方式呈现,她也没法理解“母亲”这个名词究竟意味着什么,那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偏心就能割舍掉的感情,甚至他要设想,如果真因为母亲的偏心导致他在单氏举步维艰乃至为人嫁衣、全盘皆输,他是否会怀抱恨意,是否会做出某种无法挽回的事……

  他想了太多可能,却还是过不了心头那道坎。

  这一架吵到后来两人都红了眼,接下去所发生的……

  千叶猛然惊醒已然是入夜时分,她睁开眼,瞧着是醒过来了,视线却依然没有焦距,脑海更是浑浑浊浊一片混乱。

  春时的夜晚流淌的气流依然还带着些许凉意,开着的门窗就算拢有细细的竹帘,也止不住夜风渗透进来,这叫她的触感更为清晰。

  屋内的安神香倒是已经散得差不多,没有烛火,她的眼睛不能看到太清晰的事物,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能忽略身边滚烫的躯体。

  膏药的气味,隐约的血腥,黏腻与酸痛,她的意识还有些轻飘,轻一脚重一脚如同踩在云端。

  然后她的脑袋里忽然就划过一个念头,是武者的身躯本来就火气旺盛,还是生了病发了烧?

  千叶一个寒噤,瞬间清醒过来,想到自己竟然与一个浑身绷带尚在休养的男人做了什么,就算是冷漠如她都不由地产生些许焦躁。

  思绪还未反应过来,已经下意识伸出手去,试图摸到对方的额头,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手大约是碰到耳朵,柔韧的头发滑过掌心,还未等她继续网上摸,放在她背后的手臂就猛地收紧,将她死死地拢在了胸口。

  绷带的边缘带着一些粗糙,干涸的血迹叫绷带硬了一些,甚至能叫她清晰地感觉到伤痕的形状。

  “单世昌!”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矫健流畅的身躯并不瘦削,浑身上下都覆盖着坚实的肌肉,但肌肉的形状并不夸张,亦没有血脉偾张绽露的青筋痕迹,对她来说,就跟紧贴着一张带着温度的甲衣一般,硬且重。

  对方没有松手,反而将身后的臂膀收得更用力,就像是要将她硬生生嵌进自己的身体,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侧边,紧贴的温度虽然烫,但并不是病态的感觉。

  ……

  大半夜才起身洗漱用餐的千叶,坐在案前注视侍从捧着碗筷有条不紊地呈上来,感觉到了昼夜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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