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槐关上记录本后,他也真开口,试探道:“你觉得这个是村里人作案吗?”
如果真是村里人作案,想一想当时作案人年纪……那估摸着是他喊过近二十年叔叔伯伯或爷爷,只要想一想,便觉得不能接受。
得多丧心病狂人啊,干出这种事来。
沈槐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卷宗上说钱富贵一家死亡时间在十一点左右,死时正在吃饭,你也说他们家吃饭准会慢那么半小时。精准定位在这个时间点人……你觉得有可能是外村人么。”
钱湾村人都保持着相似作息时间,他们会在10-11点左右吃中饭,下午5-6点吃晚饭,一天两顿饭。吃完饭后村里人要么去村头茶馆溜达溜达打个小麻将,要么在家里睡午觉。而小孩们也多是聚集在后山,相隔甚远房屋和村里人作息给了凶手可趁之机。
只是沈槐疑惑是,假如凶手只有一个人,他是怎么能砍杀五人?钱富贵死时三十来岁,钱爷爷不到六十,而农村里女人手劲力气其实和男人差不了多少,都是下地干活一把好手。
尸检结果是怎样?有没有检测出什么药物?
难道是多人作案?
沈槐不寒而栗。
他记录完后回忆卷宗,确不记得尸检结果有问题,便溜达到周谠身边,踮脚凑近他耳朵询问:“尸检结果中药物残留吗?我记得没有来着。”
周谠摇头:“没有,而且我有一个很坏猜测。”
沈槐看了眼蹲在门口朝着这边看村长,嘶了一声:“我们去车里说。”
见他们准备走,村长站起来微微拦了拦,沉声:“你们这是检查完了?”
沈槐微微挡在周谠面前,却又见男朋友拦住他手把他挡在了后面。
周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近几天都要多叨扰。”
村长嘶了嘶,眸子沉沉,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他看着院门口青年,又看着不远处道路上小车游客,最终还是退让,让他们回到了车子上。
关上车门后,沈槐说:“等会儿我们开亡灵公交车过来,我怀疑是群体作案。”
周谠一手撑头神色很是难看:“他们想动粗。”
他又掏出证物袋和手机,找出拍卷宗上凶器照片和刚刚拍好照片递给沈槐看。
“后院库房里农具都很旧,而且这些农具都有一个特征——”
沈槐毛骨悚然地接上:“是‘一’。”
或许是担心家里农具被借出去后找不回来,所以钱富贵家农具基本都做了一些记号,用是他们最疼爱女儿钱一一名字。这些农具木柄和金属连接位置刻了半个指头长短“一”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但卷宗上凶器斧头照片上并没有这个痕迹。
凶器不是钱富贵家。
这把只有钱家人指纹斧头到底是谁?又为什么会沾上钱家人指纹呢?
这些疑问缠绕在心中,暂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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