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那儿!”
等的时间太久,段越眉梢染上了几分烦意。
最后还是唐家主妥协了,中午就随他们去了,但是晚饭必须赴宴,叙旧不能只叙小的,大的老的也得叙。
谢鄞年应了下来,抬脚就朝着来的那个院落走去。
段越走得比他还快几步,黑袍猎猎生风,他的心绪从方才起就有些不宁,总觉得这一时半会儿要发生他不知道的大事。
唐宋元稍稍落后,看着他心急火燎地背影啧了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那青霭院住的是他的妻儿呢。
他朝着谢鄞年挤眉弄眼,好奇问道:“表哥,你就和我说说呗,小白真是你的孩子吗?”
谢鄞年:“……”
“我保证不说出去!只有你知我知!”
“……”谢鄞年淡淡的瞥他一眼,提醒道,“天师大会将开,你不如花时间想想二流货色如何不丢人吧。”
说完,长腿一迈便跟上了段越的脚步。
天师大会和武林大会区别不大,只不过武林大会比的是武功,而天师大会要比的则是符术、灵术,另外还有长达数日的座谈会。
段越年青一代第一人的头衔便是在天师大会上时摘下的桂冠。
唐宋元生在唐家,只知机关鲁班之术,对符术之流可谓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被别家子弟吊打。
谢鄞年一语中的,唐宋元瞬间蔫了。
走到半路,看见前方穿着白色僧衣的小和尚悠悠闲闲地往这边走,看到他们便停了下来,点头打招呼:“谢施主,段师兄,唐公子。”
“小和尚,你怎么过来了?”唐宋元有些惊讶。
段越皱着眉:“一归师弟,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归先是与谢鄞年对视一眼,才轻轻笑起来,说道:“无事,只是我瞧着此地新鲜,便随意走了走。”
唐宋元一听就来劲了,哥俩好似的揽住小和尚的肩,眉宇间得意的紧,道:“那是,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爹亲自设计的,自是精妙无比!”
“小和尚你真有眼光,你看这株青花,别看它小小一个,其实它的用处可大了……”
段越按捺着世家修养才没当场翻白眼。
这就是野花哪有什么用处。
也就是一归师弟向来不与人争执才给他吹牛的机会。
谢鄞年捏了下指节,淡声道:“已到午时,你怎么没同闻谖小白一起吃午饭?”
一归闻言朝他颔首,答道:“小僧还不饿。”
段越脸色稍霁,这就是说他们还在唐家,那便无妨。
得了回答,谢鄞年唇角微微翘了翘,抬脚继续朝前走,不一会儿便在仆从的指引下到了小院,远远的就闻到了饭香。
再走近,就听见闻谖逗弄小孩的笑声。
“最后一块藕糕,白白你听着,大花的豆饼是不是被你偷偷喂了鸡?”
“没……”
“嗯?”
“是!”
“那是大花的口粮啊,大花该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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