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
但是撇开这些，慕念烟的情况却让她稍稍在意了几分。
从白轩的叙述中，她自然是清楚了此时已经安然入睡的女人患了什么样的症状。
精神上的印记，其实有很多种。
还记得她第一次杀人的时候，脸色惨白，持续一个多月的时间都没有缓过来。
但是最后还是好了。
之后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慕念烟的症状看起来也确实不算多严重，估计只需要花一些时间淡忘，就会好很多了。
不过那也要过一段时间，至少现在来看，慕念烟夜晚的精神状态显然不是很好。
虽然之前共浴的时候白轩就有和她说过，晚点会去看看慕念烟，让她先睡下。
但她还是睡得很浅。
白轩前脚刚走，她后脚就醒来了。
一年多的时间，她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
所以今天白轩只是轻轻一动的时候，她其实就醒了。
但她依旧保持着熟睡的样子，不然白轩肯定会不放心就这么离开。
当然，她也清楚白轩离开的原因。
虽然清楚，但有些时候，女人和女人之间，往往一个眼神就能会意到对方的意思。
就比如她今天刚刚进门的时候，萧琴看白轩的眼神，和慕念烟看白轩的眼神，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是一种，和她还有海伦娜一样的眼神。
但是这种事情，她也是不好多去提醒的。
悄悄睁开眼，看了眼面朝自己的青年，女人淡粉色的双眸中掠过一抹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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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奥地区。
夜之城堡。
达克莱伊的身影站立在顶楼。
“还不睡吗？”
就在黑暗之中，一道矫捷的身影突然窜到屋顶，站到了达克莱伊身边。
“不困。”达克莱伊淡淡道。
“是不饿吧？”来者看着它，笑了笑。
它清楚达克莱伊每晚都会出去吞噬噩梦。
“Doctor睡了吗？”达克莱伊问道。
“还没有。”黑暗之中的身影这样说道。
达克莱伊想了想，问道：“心情不好吗？”
“没有。”黑暗中的身影摇了摇头，笑道：“一开始好像不太开心，但是后来突然开心了。”
“为什么？”达克莱伊诧异的侧过头。
“你想啊，希罗娜主母成为S级的速度肯定比主人快，而且希罗娜主母没有主人那么多的主力，所以等希罗娜主母到A级了，再契约一只时拉比......”
达克莱伊恍然，笑道：“那样的话，Doctor很快也能见到主人了。”
“没错。”黑暗中的身影点了点头。
不过随后有些无奈的说道：“但是我们就不一样了，至少也得等主人成为A级吧？”
达克莱伊点了点头，淡然道：“不急，那个世界，似乎也有一些不错的对手。”
“那只洛奇亚吗？”
漆黑的夜空中，突然一道暴虐的电光闪现。
但是很快，又在瞬间消失。
瞥了眼一瞬间没有控制住力量的家伙，达克莱伊淡淡道：“那是我的猎物。”
黑暗中的身影似乎有些无奈，但还是说道：“知道了。其实我觉得我动手会更快才对。”
“但是那样......”
达克莱伊的面容一瞬间变得狰狞：“对它来说太轻松了。”
黑暗中的身影哑然失笑。
半晌，释然的说道：“被你惦记上还真是不幸。”
“是它自找的。”达克莱伊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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