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扶起夏春心,手无意识地放到她肚子上,“饿了么?去吃饭?”
戚以蓝瘫在地上,满脸泪痕地怔怔看着祁漾扶夏春心那幕,看到祁漾手所放的位置,全身如被电击又打一个激灵,夏春心真的怀孕了!
夏春心余光瞥着戚以蓝,本想推开祁漾的手,慢慢放了回去没有推他,抬眼对他笑,“是饿了。”
几人离开整形医院,走到停车场时,夏春心恢复疏离推开祁漾,偏头对乔灿灿说:“灿灿,麻烦你叫个车,我有话和祁总说。”
乔灿灿和高促俩人立即退开,她和高促也是第一次见面,俩人一起离开,同时就刚才戚以蓝被打脸那一幕开始进行热烈讨论和飞弹幕。
夏春心抬头看着祁漾发呆,事实上,她没有乔灿灿那样激动兴奋的情绪,她心里反而出现另外一种难过,这种难过让她发不出声音来。
祁漾适可而止,松开扶她的手,退后半步,不疾不徐问:“有什么话要说?”
夏春心深呼吸数次,方才再次发出声音来,“祁漾,如果与戚以蓝无关,那么到底是为什么,让你那么冷漠地对我?”
“这三年来,你也有工作忙的时候,哪怕出差一个月再回来,也不会对我冷漠,你有繁忙的时候,我也有,但你从来不讽刺我,不无视我,不冷落我。”
“我想问你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祁漾,你自己也知道你伤害了我,是不是。”
这些话,夏春心说得很艰难,嗓子里似有一道又一道的障碍阻隔,说得断断续续的。
戚以蓝对她有影响,但戚以蓝从来不是她最在意的,她最在意的永远是祁漾的态度与承诺。
祁漾对她不好,祁漾故意伤害她,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这里面没有误会,祁漾清清楚楚的改变,让她无法承受,这让她感觉自己嫁错了人,让她后悔三年里她所有的付出。
她怀孕十六周,便经受了祁漾四个月的冷暴力。
两个人都站在车边,夏春心抬头定定地看着祁漾,想从祁漾那里得到答案。
而祁漾一身风衣站得笔挺,望着她的眸间没有什么波动起伏。
起了风,冬日的风刺骨的寒,如同两人之间结至冰点的关系。
夏春心的长发被寒风吹得凌『乱』,她畏寒,鼻尖再次红了。
祁漾迈步走近她,轻拂她被吹『乱』的头发,为她立起军大衣的黑『色』『毛』领,再次避而不答,缓声嘱咐:“我给你介绍动画方面人才,体育馆明天仍然冷,你怀孕了,别受凉,你就不必亲自去了。”
夏春心深深闭上眼,抬手推开他,推得很狠,像在推开一个十恶不赦之人。
她不想被折磨选择离婚,不想离婚后还要受他的折磨。
“祁漾,你是需要我时刻拿出离婚证来提醒你我们已经离婚了吗?我公司已经招聘到人,不需要你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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