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一般，急速扑向菩提无音。
褚玄机的这声哀嚎，将所有人的声音压了下去，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下一刻。
在众人的注视中，褚玄机一把抱住了倒飞而出的菩提无音，清晰地看到菩提无音脸色苍白如纸，胸前的白色长袍血迹斑斑，气息正在急速变弱。
“你都没有突破罡气大圆满境界，为什么不走？？”
褚玄机将菩提无音搂入怀中，先是飞快地掏出一颗涅盘丹，送入菩提无音嘴中，尔后红着眼，浑身颤抖地问。
“无法与你一同修炼、战斗，是我一生的遗憾。”
菩提无音双眼深情地看着褚玄机，轻声说着，脸上再无半点神圣与高贵，而是一脸幸福的笑容，“虽然我这一生未能与你一起修炼，但今日可以陪你一起战斗，此生无憾了。”
“对……对不起。”
褚玄机浑身颤栗，满是懊悔与自责。
当年，他为了修炼和研究各种古书，对菩提无音不理不睬。
菩提无音一次又一次地失望，直到绝望离去，而他却未曾挽留半句！
如今想起这一切，他只觉得像是被人用一把锋利的匕首扎进了心脏，将他的心扎得支离破碎！
“噗——”
没有回应，菩提无音再次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更加苍白了。
“无音……”
褚玄机见状，心头一震，从懊悔和自责中回过神，开口呼唤菩提无音，眼眸之中充斥着担忧。
然而——
不等褚玄机将后面的话说出口，菩提无音突然艰难地抬起手，然后缓缓地……缓缓地伸向褚玄机的脸庞。
这一刻。
她想抚摸眼前这张早已镂刻在她内心深处的面孔，却无比的艰难，彼此之间像是隔着十万八千里。
“玄机，被你抱着的感觉真好。”
最终，菩提无音没有摸到褚玄机的脸庞，却露出了一个幸福而灿烂的笑容。
手臂无力垂落，她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无音……无音！！”
褚玄机抓起菩提无音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上，嘶声大吼。
没有反应，菩提无音安静地躺在他的怀中，嘴角弥漫着幸福的笑容，一动不动。
“不！！！”
褚玄机用力地将菩提无音搂入怀中，像是一匹受伤的孤狼，仰天哀嚎，任由血泪滑落。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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