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稚水转身走进成衣店,挑好合身素白镶银纹外衫,将袖子湿透旧衣换下,脑中回应包公:“我就猜,包待制肯定能注意到那食客右手虎口处,食指和无名指左侧面,四指指肚皆现厚茧——他常年用剑。”
包公赞许:“主家眼力卓绝。另一位食客,我发现他手上也有同样茧。”
“身手亦不错,能用筷子夹住扑出来饼。”吴用加入讨论,“而且,性子表现得前后矛盾。”
林稚水虚心讨教:“加亮先生请说,怎么个矛盾法?”
吴用轻微弯了弯眼,“他们能大庭广众下讨论别人家私事,还是在敏感关头,不怕李家人听到吗?可见,要么艺高人胆大,要么二愣子,不论哪种,皆显出不注重细节一面。”
林稚水凝神沉思,“但,店小二摔出鹅油煎饼后,对方却非常自然地帮他承担损失,并且用方法也不令人尴尬。”
很有情商。
而情商如此高人,真会往人多地方碎嘴吗?
林稚水:“有诈。”
包公:“有鬼。”
吴用:“谁想算计你?”
林稚水拧眉:“不是李家小姐,就是王家姑娘。”
吴用:“不错,她们最有嫌疑。”
都存在动机,借林稚水手,将褚贞送去陪李路行。
林稚水忍不住感慨:“不愧是皇城,地方大,水也深。”
吴用轻笑:“怕了?”
少年又怎么会怕,他们尤其擅长奔跑,迎着朝阳,比风雨更快。
轻得像灯花纸,好风一助,便能直上青云,又重得似沉铁,水火一淬,就能剑断魍魉。
“不怕。”云霞映五官,林稚水眼底腾起赤乌,映日生辉,“我不管她们有什么心思,谁是执棋手,碍到我发现真相,洗刷嫌疑去见国师,那就统统给我下水!”
他湿成落汤鸡,这些岸边家伙,也别想袖手旁观!
林稚水再次进入李家,门房已经习惯他三番五次过来找家主,连拦着通报一声亦懒得拦了,随他进出。
穿过圆拱门,途经花园,才绕假山右侧,被漫天纸屑扑面,林稚水定睛,只见远处李家小姐纤足赤|裸,踏在秋千板上,左手挽住粗绳,右手握满不知道什么东西,侍女从后边推,秋千荡起,至最高点,李家小姐右手张开,洋洋洒洒纸屑飞扬。
“虹姐姐。”
是褚贞。从另外方向走来,双手负于身后。
他们都没看到假山后边林稚水。
李虹听得褚贞喊她,走下秋千,“阿贞。”伸手微扶有些乱云鬓。
褚贞疑惑:“你在……玩秋千?”
李虹轻轻摇头。
她侍女帮小姐解释:“小姐为少爷抄了不少经文,烧成灰,扬去更高更远地方,这样,或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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