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
那几首诗歌一点也不浪漫,同时还有着一种现实灰暗色彩。
而散文的话,更不用说了,他的散文风格一直都在变动当中。
这一次的《田垄上的花》又是另外一种风格。
就像是谢滢说的那样,多出了一点别的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模模糊糊,游离于朦胧之中,大有一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味道。
“很多人在达到叶怀瑾目前的地步之后,都会选择停留下来开始去深挖人性以及哲理。
然而,我们都下意识的忽略了他的年纪。
他才十九岁啊!”
赵老此刻脸上的那种神态,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去海边溜达一圈,看到海边那个垂落的夕阳了吗?
夕阳身上剥落而下碎裂的余晖落入海水当中,他们融合进海水当中,然后激起的圈圈水花上面的褶皱,就是此刻赵正诚脸上的皱纹。
一圈接着一圈。
随着说话时太阳穴的鼓动,它们也和浪花一样起起伏伏,然后蔓延到整个脸颊。
提前一步是智商高,提前两步是天赋好,提前十步是天才,那么叶怀瑾这个不断往前走的,应该是……鬼才?
人在面对一个超出他们认知的鬼才的时候,下意识的会嫉妒,随后折服,再然后就会在内心深处衍生出一种无力感。
因为……他们只能望其项背。
更不用说是赵正诚这种年纪的人了。
看到后来者赶超,当然是欣慰的,当然在这个欣慰当中,也有一抹无力的复杂。
“他们是去旅游了对吧。”
谢滢又看了一遍那篇散文。
“对。”
忽然之间赵正诚想到了一件事情。
于是他拨通了刘温延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出了一声“老师?”
老刘此时手里又收到了叶怀瑾从汉呈市寄过来的下一篇文章。
“他们现在到哪里了?”
“到汉呈了。”
老刘瞄了一眼寄过来的地址。
确实是在汉呈。
不过写的东西倒不是汉呈的樱花,而是津瑶市的姚冠池。
那个地方老刘略有耳闻。
据说很神奇。
接着,他眼睛又落到了那篇文章上面。
渐渐地……
他都忘记回电话里头自家老师的问题,而是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这篇文章……
过了许久。
他猛然的醒悟过来。
手里还接着老师打过来的电话!
此刻有些胆颤的又轻轻问候了一声。
赵老没有挂断。
他一直都在等着。
也差不多猜到了老刘可能是看文章看的入神了。
这个毛病他也有。
“那个老师……”
“嗯?”
老刘的声音很是颤抖。
他握着纸张的手也是在不断的颤抖。
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事实就摆在面前。
如果说上一篇文章当中,在描写油菜花的时候,多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那么,这篇,就直接说出了那个东西。
并且叶怀瑾还给那个东西取了一个名字。
在信封当中随着文章寄过来的还有一句话。
“当时陈熙告诉我要试着去学习一种感情,叫做爱。
并且让我学会在三天当中爱上一样东西。
当时我说我爱雨天,不过随后陈熙又和我说那种不叫爱,顶多叫做喜欢。
我一直都在思考,到底什么叫做‘爱’。
现在我知道了。
我可能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一样东西。
那个东西叫做……生命”
“怎么了?”
赵正诚听着刘温延又没有话了。
老刘他这回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好像,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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