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梅疏的指尖,可是他说起话来却很笨拙,话不多,每一句都好像要前思后想才说得出口。
宋观山其实是在拿一种小心翼翼的态度对待梅疏。
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梅疏是他的第一次,他总是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她生气。
如果不说的话,看不出来宋观山其实很黏人。
他们拿小公寓中不经常用的房间做成了梅疏的练功房,以便梅疏练习。
她练功的时候不是很喜欢有人旁观,只喜欢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想要有其他人打扰,而宋观山知道这一点,所以每一次都在楼下自己一个人画画。
可是如果不是有一次抓到他,她都不知道他几乎是每隔十分钟就上来偷偷看她一眼,藏在门后,不敢叫她发现。
那一次是梅疏正好转过身来,与他互相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分钟,才意识到他在干什么。
她几乎是有一些哭笑不得,没有想到他竟然黏人到这个地步。
梅疏问他到底在干什么,却没有想到他期期艾艾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委委屈屈地说,自己是担心她的脚伤没有好完全,想上来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其实越和宋观山交往,就越发现他其实就是一只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大尾巴狼。
而且说谎还说得不怎么好,一只尾巴在后面摇得藏都藏不住。
其实他就是想和她多呆一会儿。
当然,担心她的脚伤也是真的。
最后无奈之下,梅疏只能同意他可以在自己跳舞的时候呆在一边,只是不能把画架带进去。宋观山看上去稳重、实则兴高采烈地跑到楼下,带上了一个画板,就坐在角落里面,安安静静,也不打扰她。
后来她翻看画板上的纸张的时候,发现他画的都是跳舞的她。
梅疏看着面前的宋观山,想起了他做的那些事,微微一笑。
宋观山摘下了围巾,将它轻轻绕在了她的脖子上。梅疏看着他,忽然说到“我们去之前去过的那个公园吧。”
她说的话他向来都没有什么异议,于是点了点头。
那个公园离巴黎芭蕾舞剧院很近,他们便走了过去。
路上铺着的全是梧桐树叶,踩在上面发出了脆生生的响声,梅疏玩性大发,专门捡那些看起来硬一些的踩了上去。
宋观山在后面看着,目光柔和。
那个公园的人依旧很少,只有小猫两三只。
他们又一次地来到了之前的那个湖边。
其实世界上的事很神奇。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可是在这之间,没有人能去断定即将会发什么事情。
那个时候梅疏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刚刚会走路,而宋观山还不是她的男朋友,只是同居的室友罢了。
而现在,她不仅是巴黎芭蕾舞剧院青年团的首席,而且宋观山还成为了她的男朋友。
现在的她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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