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媚术的，但是我真的和颜燕她们不一样。”
“我知道。”余长生拿出手机拨通了万高寒的电话，让他直接来这边处理小孩儿的事情。
当万高寒来到现场后，陈茹又看见了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的一幕。
十几辆车停在废弃工厂的门口，一群穿着制服，右手手臂上佩戴不明图案徽章的工作人员，来到现场后很是轻车熟路地将周小山的尸体给处理掉了，根本就没有问周小山到底是怎么死的。
万高寒走到余长生的面前，给余长生打了一支烟。
“抽一根？”
“我不抽烟。”
万高寒没办法，只能将这支烟别在自己的耳朵上。
“余师傅，你这效率也太高了吧。我前几天才刚刚向上面申请了，说专门给你调拨一个小组帮你收尾，结果这上面还同意了。你知不知道组长是谁？”
余长生看向万高寒。
万高寒苦笑一声说道，“没错，正是在下。”
“余师傅，虽然说我们大家都是为了临江市的安定繁荣，也是为了维护秩序，但你也不能每次都把现场搞得这么凌乱。要不然我这报告，真的不好写。”
万高寒刚才去看了一眼周小山的尸体，那叫一个血肉模糊。
虽然说万高寒帮余长生收尾这么多次早就已经习惯了，但上面新来的领导这些天看有关余长生案件的收尾报告，总觉得余长生是不是心理有问题，让万高寒密切关注一下，免得余长生误入歧途。
万高寒当时听领导这么说的时候，其实也很想吐槽一下，说自己其实早就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了。
只不过经过长时间的观察以后他得出结论，不是余长生心理有问题，而是余长生喜欢以暴制暴，所以最后都搞得现场十分惨烈。
“我以后注意。”余长生淡淡地说道。
万高寒冲余长生拱了拱手，一切都在不言中。
“我这次叫你过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情。”
余长生指着站在一旁的陈茹说道，“这个人，她会媚术。”
万高寒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枪。
这一动作把陈茹吓了一跳。
好在万高寒是十分了解余长生的，他一脸疑惑地问道，“余师傅，会媚术的那是邪修啊，你和我说这话的意思是，让我先把她抓起来？”
余长生看着万高寒说道，“我叫你过来就是想要确认一下，会媚术的就是邪修吗？”
万高寒被余长生这话给问蒙了。
“这……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会媚术的一般就没有做过什么好事啊。所以我们在遇到会媚术的人事，还是会第一时间管控起来的。”
听到万高寒这么说，虽然陈茹不知道他是什么部门，但陈茹整个人的情绪还是很低落。
光是余长生不歧视她们这种会邪术的人又有什么用，万高寒他们如果始终将陈茹当成危险人物，那么陈茹她们始终都见不得光。
余长生对万高寒说道，“我叫你来就是为了和你讨论这件事，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重新定一下什么是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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