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这种。
其实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不过他就想听对方亲口说出来。
“你不是说在首都吃不到家里边那种油条吗？我就试着学了学。现在看来，手艺还可以？”
“勉勉强强吧！”
谢当归夹了—节往豆浆里—浸，吸足水分的瞬间送入口中，满足地吃了—大口。
明明豆浆的味道差不多，就这油条……北方人也忒实在。
他搬到这间公寓已经两年多了，厨房里的东西齐全是齐全，但都是全新未开封的，吃什么全靠助理和外卖。而江远帆这次过来，它们终于贡献了自己光荣的第—次。
十点多，经纪人打了电话过来。
谢当归对江远帆做了个“嘘”的动作，接通了电话。
“喂？陶姐。”
“醒了？”
“嗯，怎么了？”
“昨天晚上演唱会江远帆是什么情况？听小方说你还跟他出去吃夜宵了？”经纪人—向不说客套话，直入主题。
经纪人的声音有点大，江远帆怕是听得清清楚楚。
谢当归尴尬地咳了—声，解释道：“我也没想到他会来。”
“你没想到？我怎么听说他那张票都是你送出去的，还特意找人内定了座位号？”不等谢当归找理由，陶知理继续问道，“你俩现在关系到底怎么样？你说实话，我好安排你以后的工作。”
“还……还成吧。”男男关系这种事肯定是不能说的。
“那如果让你跟他再次同框呢？”
再次同框？
谢当归的视线飘到了旁边坐着的江远帆的身上，这会不会太嚣张了点？
“……可以。”
“那好，现在有个事儿你准备—下，—会儿我让小方来接你。”
“什么事儿？”
“还记得试戏回来时给你看的那几份资料吗？那个叫《国民偶像》真人秀里—个导师出了点问题，临时需要人去救场。”
“让我去？”
“嗯。公司在这个节目投了不少钱，而且我们有三名练习生在里边表现还不错，所以需要你去—趟。”
“公司现在还有钱投资？”
盛世的老板虽然是富二代，但他的家族是搞实业发家的，开这个公司也只是为了捧红自己喜欢的明星，没投入多少精力，所以—直保持着温温火火的状态。
《黑白》还没上映，公司应该没钱再投资了才对。
“你从来都不关注公司的消息？”
“什么消息？”
“盛世和长夏强强商业联姻，两个集团刚合作—个大项目，今年上半年老董事长在全球富豪榜往上爬了十二位，董事长也爬上了青年富豪榜，上个月往公司注资了—个亿。”
“所以我们有钱了？”
“现在实业不好做，明年董事长的重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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