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手臂靠在椅子上,手心托着自己的耳朵和下颌,另一只手搁在自己曲起的一条腿上,五指下垂,修长白皙,充满骨感美。
他目光愣愣的,被透着的晨光笼罩着,一身薄薄的白色隔离病服,显得他身上泛起淡淡的白色光晕似的。
他就坐在那,脸上带着丁点儿的笑意,一双好看的杏眼盯着光里透着的粒子打成的光柱。
裴冽黑色的眸子微张,不知道怎么的,眼眶蓦然一红,只觉得干涩到湿润,有些刺痛的难受。
他突然就觉得好悲伤好悲伤,好像怎么都弥足不了这种悲伤和怅然。
祁不折就在那,他看起来好渺小,像一幅画,却又充满了暖意,令他高不可及。
裴冽不是觉得自己心动,鼻子一酸,竟然想落泪,长那么大,经历了如此多的事的裴冽,这一刻竟然像个孩子。
而帝都大学里。
去了公司的秦晋漠心口莫名的不舒服,反复摁着自己的胸口,最后舒了一口气。
在画室的唐北荷不知不觉画了一幅很奇怪神秘的画,他蓦然一惊,看着画布上被颜料涂得紊乱轻薄的红,手突然剧烈的发抖,但他的眼神却死死的瞪着画布上的“人”或景。
最后蹙了一下漂亮的眉尖,握住自己的手腕揉了揉。
可能最近有点累了?
体育馆里的苏允恙没精打采,被教练喊去谈话了,最近苏允恙太懒散,可教练看着少年突然掉眼泪。
表情特无语,心想,你他妈臭小子,你掉鸡毛眼泪。
但苏允恙摸了摸眼睛,有点不自在的刺痛。
“哎哟,我眼睛出问题了教练。”
教练:“……”
苏允恙难受的说:“肯定是我想我的室友了,您不知道,我的初恋还没开始,好像就有点夭折了。”
教练:“…………”
就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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