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压抑了满心的担忧。
残月与灵伊驾马出发,在临近出宫门时,身后隐隐传来云泽兴的喊声。
“娘亲……小心……”
残月回头,只见云泽兴大声对着她的背影嘶喊。泪水轻易模糊眼眶,笑着告别她的兴儿。
她的兴儿,终于唤她娘亲了!终于肯认她了!
马,飞也似的蹿出宫门。
两个月过去了,残月和灵伊一去便没了消息。
云离落焦急不已。他本以为只是做场戏,挽回云泽兴的心便罢了。派了很多人秘密保护残月,也下了密旨待到火龙山务必阻止皇后娘娘上山。取火龙眼的事,交给灵伊办就好。
谁知,残月和灵伊在临近火龙山时竟失去了消息。
派了很多人去寻,毫无收获。
云泽兴也知道残月失踪的消息,每天都来坤乾宫问云离落,“父皇,娘亲有消息了?”
一次次希望扑灭,他只从云离落哪里得到摇头。
他会一声不吭地回去,垂着眼睑,掩住眼中所有的担忧与痛苦。
在残月离开皇宫的第三天,白珞瑶便苏醒了,也不知道道长用了什么办法救了她。只是白珞瑶这次苏醒后,身子大不如前了,一个多月没下来床,只是卧着躺着,将养着。
云泽兴没事的时候,也回来白珞瑶房里坐一坐。
起先,白珞瑶不搭理云泽兴,也是无法接受那晚听到的惊骇消息。云泽兴也不在乎她搭理不搭理,只是想过来坐一会。
两个月的时间,也足以平静一个孩子单纯的心灵。
白珞瑶渐渐开始搭理云泽兴,从起先有点笑容,慢慢的也跟他说话了。
她说,“真想不到,你口口声声念叨的娘亲,竟然是我的娘亲……你说你被骂做野种,是废后与一位臣子的孩子。原来……那人竟然是我。”
说着,掩嘴咳嗽几声,喝了口床边备着的水,总算舒服些。
这一次唤作云泽兴没话说了,只是低头看着脚下光洁的青石砖面。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是谁。当知道时,却早已听说她离世的消息……多么可笑。”
“你说过……娘亲再不好,毕竟生育了我们。”白珞瑶看着自己骨廋的小手,眼中的哀伤不知为自己,还是为了那个不曾谋面的娘亲。
“你恨我娘亲?”云泽兴终于出声,一眼不眨地看向白珞瑶。
“怎么会。”白珞瑶笑得极美,也一眼不眨地看着云泽兴,“皇后娘娘为了我,不顾性命去取药,我为什么要恨?”
白珞瑶的笑容可真美,美得恍如冬日里最灿丽温暖的阳光,照入云泽兴心底……即便如此,依旧觉得这样美丽的笑,有点假。
云泽兴又沉默了,许久后,只说了句“你好生歇着”便走了。
夏荷担心残月,经常跪在佛堂祈求保佑。自从上次还了顾清语玉佩,只要他进得来后宫,总是来找她。
他好像有话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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