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守在坤乾宫宫门外,祈求面圣。听闻里面传来云离落愤怒的吼声,还有女子痛苦的哀嚎,臣子们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蹦出来彰显忠臣赤胆。
“是夏荷。”顾清语站在肖冀身后,低语一声。不自觉抓紧怀中的那只毛笔。
群臣在坤乾宫宫门外站了许久,冷风吹过,一个个冻得身子微颤。
杨晚晴来看过情况,听闻殿内传出的哭喊声,心被紧紧揪住。见莲波也是愁眉不展,叹息一声,亦是无策。
“皇上这个样子,该如何是好。”
“到不如死了清静。”莲波声音很低地诅咒,当即遭来杨晚晴的呵斥。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且不说被皇上听了去你性命难保,难道你还想五年前的惨况,再度发生!”
莲波不再说什么,只又气又恼地等着内殿方向。
“你快想想,到底有没有什么法子。皇上这样子打下去,只怕夏荷真的没命了。”杨晚晴担忧不已。
莲波亦看向内殿方向。夏荷的哀嚎更加凄厉,哭声直钻人心,让听者为之动容。莲波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匆匆出了坤乾宫。
过了不多久,有人前来回报杨晚晴,莲波骑马擅自闯出宫门,拦都拦不住。
杨晚晴不知莲波去做什么,但总觉得是为了残月和云离落,扬扬手谴退来人,只说待莲波回来再行处理。
云离落不管不顾打了夏荷许久,痛得夏荷奄奄一息,昏厥的残月依旧丝毫没有反应。眼见着夏荷坚持不住了,杨晚晴冒死扑进去,紧紧抱住云离落的手臂,为夏荷求情。
许是云离落看在杨晚晴苦苦哀求的份上,也是不想夏荷就这样死了,少了唯一拿捏残月的筹码,便悻悻丢了鞭子,愤然出门去了。
顾清语从孙如一那里讨了最好的金创药,趁人不注意,塞给被人搀扶出来的夏荷手里。他只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去。
“一日两次,明日既可止痛。”
莲波去了一天一夜,回来时带来一个人入宫。是一个道士,白发白须,仙风道骨,一见便是个得道高人。
由于莲波回来时是深夜,在残月屋里值班的太医和宫女都打起盹。云离落不在床边守着,不知去了哪里。
白发道长捻着胡须看了残月稍许,摇了摇头。
莲波“噗通”跪在地上,“师傅,救救她。”
“我也无能为力。”道长微乎其微轻叹一声。
“师傅,您也晓得,若她死了,皇上必定伤心欲绝。五年前,坤乾宫遍地横尸,血流成河……师傅,您视皇上如己出,难道您就忍心看着皇上糟践得来不易的江山?只怕最后……皇上连自己的性命也一并糟践,就像五年前那样……”
莲波的声音哽住,眼泪从眼角遥遥而落。低头垂眸,忍住喉口滚烫,“五年前,若不是师傅用‘彼岸之花’让皇上忘记残月,只怕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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