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认识赢乔的时候很早,大概要比认识吴邪的时候要早。
解雨臣年纪再大了些,仍然觉得他与赢乔认识就是一场满满的狗血。
19885年春,二爷爷的身体越发不好,我昨天晚上看到他躺在藤椅上,看着天空,后来睡着了之后,有伙计儿去叫他,叫了三声他还没有醒。后来即使醒来后,摸了摸我的头,笑着告诉我,说他没有事,只是太困了,想要歇一歇。
但是,我当时跑过去后,摸了一下二爷爷的脉搏,那个时候已经十分微弱了。
如果二爷爷去世的话,还有什么人会再向着我?
——1985年4.15日
解雨臣
小花儿摸了摸自己小时候被二爷爷逼着养成写日记的习惯,叹了口气。
那时候真是又胆小又害怕,生怕二爷爷哪一天就突然走了,不过,解雨臣回忆了一会,自己第一次和赢乔见面,应该是那年的一个秋天。
他第一次见到赢乔之前,二爷爷那段时候总是无意义的哼唱《锁麟囊》,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唱完之后抬头望着门外,仿佛在等待着哪位故人推门而来。
“二爷爷,你在等谁啊?”解雨臣揪着二月红的袖子说到。
二月红的年纪很大了,可小时候练的花鼓戏,让他的嗓子保护的很好,此刻的他,像是捡起少年意气的少年郎,只是语气里少了意气风发,多了沧海过后的风霜,他说,“是一位朋友。”
二月红看着解雨臣不信任的眼神,轻声说,“说知己太重,说是生死之交的话,那人又听不得我那般说自己。”看着解雨臣仍然懵懂的眼神,二月红揉了揉他的头,“小花儿,这些事情或许等你长大了就会懂了。”
说完苦笑一声,“其实,不懂才是最好的。”
“这世上总会有人后悔,总会有人心软,所以啊,要是我走了,那位故人应当会看着我的面子上,护着你。”
“到时候,信他。他不会骗你。”二月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艰难。
解雨臣不懂那时候的二爷爷是以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只是后来,无意知道了九门之间的事情,除了觉得命运、造化弄人外,就是觉得赢乔像是被高高摆在神龛上的神像,高高在上,慈悲满怀,但,他真的好孤独啊。
赢乔对自己真心实意笑过一回,他说,“解雨臣,不要怜悯我。”hττPs://Wwω.Eьòókbáο
他说,我不可怜。
可是解雨臣却分明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万分无奈。
可是,赢乔,我从来都不可怜你。
赢乔,我只是心疼,我想只对你一个人心软。
…………
“再去找找,长白那里没找过,就去崇吾山,他应该就在那里。”二月红看着手底下的伙计儿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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