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还没想好,爹,我在之前就问了建国,他说现在卡车司机很缺人手,所以我想去试试,虽然我现在不会开车,可我能学啊,我还年轻,我得帮咱家分担分担。”
“听说那卡车司机都是跑远路的,沿路走来四周都是山,你经得住这份苦头?”老支书道。“经得住。”赵成身板挺得笔直,“爹,只要我能做,我肯定吃得下苦。”
“好。”老支书吐出一口烟圈,“这个卡车司机我可以给你找个师傅,剩下的,就靠你了。”
“谢谢爹。”赵成喜形于色。
“你走了,那我咋办?”身后传来何芹那尖锐的声音。
“你要抛下我和孩子走吗?赵成你这个混蛋!”老支书媳妇赶紧把何芹半哄半拉的往房间里带。
老支书道:“赶紧结婚。”不管何芹人品咋样,赵成总归是让人家怀了孕,肯定是要负责人。
赵成自然知道老支书的想法,也从未想过逃避,便点点头,“是。”以后只要何芹能听话一些,别胡闹,这日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为了买丝线,谢岩专程去较远一些的村子里找那些年事已高的老人们询问有没有类似颜色的丝线。
这些八九十岁的老人们,有些是以前地主家的奶娘,手里捏着不少品质好的布料和丝线。
连着跑了四五个村子,虽然收获甚微,却好歹也有一些。
他高价收购,那些家里缺钱的,总是会买,但更多的,却是老人家想要将这些东西流传下去做传家宝的。
已经到了下午六点多,他搭上一辆驴车往县城赶去。
驴车晃晃荡荡,谢岩低头看了一眼腹部的伤处,忍着疼痛,不多时,已经汗流浃背,额头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赶驴车的大爷性格爽朗十分的健谈,一路嘴巴没停,谢岩问起他知不知道附近有没有很出名会绣花的老人。
这话顿时让那大爷打开了话匣子。
“要说绣花啊,这十里八乡的,还真有一个很出名的老婆子,听说以前是给宫里娘娘们做衣服的。”
“家里还有些积蓄,前几年上面打击得太严重,她把家里的那些老物件全都上交给了国家那个什么文物局,这才换来了这么多年的安稳生活。”
“哦,对了,我听说啊,那老婆子上交给文物局的那些老物件里,还有给娘娘治病的偏方,据说后来因为这个偏方,治好了不少得了重病的人,上面还给老婆只颁发了锦旗,就连市委书记也来慰问过。”说着话,大爷见谢岩那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犯了嘀咕。
明明是自己赶车的,咋的这小伙子还热出汗来了?原来这样……谢岩眼睛微亮,忙问那老婆子的住处。
“很好找,那老婆子的儿子可出息了,去首都开了一家衣服店,那家门口有两个大狮子,就在陈家沟,你过去以后问问路就行。”谢岩当即决定,明天一大早就去找这位传奇老婆子。
与此同时,阮柔这边遇到了困难。
她们手里的丝线颜色不够了,制造这件裙子,所需要的线色多达百余种。
她的最新设计里已经尽量减少颜色的运用,可再怎么删减,为了保证绣品的完美性,还是需要七十多种线色。
阮柔这里共有三十六种,剩下的颜色,她决定自己搭配。
放下活计,阮柔带着种子去了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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