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阮柔却紧紧抓着谢岩的手,娇俏的脸上多了几分心疼。
“谢大哥,爸妈刚刚回来咱们保姆,他们会不会以为给咱们添了麻烦?这件事还是以后考虑吧,爸妈都很好,我不觉得辛苦。”面前的女孩这么乖巧,谢岩心中软成一滩水,将人拥入怀中。
下巴抵在她发顶,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心头平静。
“谢谢。”他当真是捡到宝了,怎么找了个这么好的老婆。
二老身体不便,谢岩当天下午便代他们去交接房子。
国家给二老有专门分配的员工房,筒子楼里,有些简陋,面积不大,居住两人绰绰有余。
两人还恢复了之前教授的职位,每月工资按照最高标准,退休后每月还有退休金可拿。
一朝回城,他们的苦日子总算结束了。
第二天清晨阮柔便被外面的劈柴声惊醒。
慵懒翻了个身,声音懒洋洋的,“怎么这么早就出去劈柴了?昨晚回来的那么晚……”忽而察觉不对,她摸摸手底下的结实胸膛,肌肉块块分明,温热宽厚。
陡然瞪大了眼睛,恰巧与谢岩含笑的眼睛相对。
“谁在砍柴?”谢岩抓着她那细嫩葇荑放在唇边落下一吻。
“你多睡会儿,我出去看看。”他随手抓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帮阮柔掖好被角这才出门。
阮柔怎么睡得着,赶紧起床穿衣洗漱。
谢岩出门,便看到那坐在院子里砍柴的父亲。
他劈柴的动作利索,斧头高高举过头顶,衣袖下滑,露出那黝黑干瘦的一截手臂。
记忆回溯,仿佛回到儿时,父亲伏案批改作业,他伸了个懒腰,小臂皮肤白皙,线条优美。
当年,父亲可不止一次曾说过自己的青年韵事。
他可是学校里赫赫有名的帅小伙。
只是现在……父亲眉宇间依旧有着当年的清秀俊逸,饱含沧桑后,皮肤黝黑了不少,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
他远远地看着,记忆翻滚。
直到父亲因用力而扯到筋,露出痛苦神色,谢岩这才回神大步走上前去拿过斧头,三下五除二立刻将剩下的柴全都劈了。
谢父揉着酸疼的胳膊看谢岩的动作,眼睛有些湿润。
“小岩,你妈身体不大好,今天带她去医院看看。”谈话间,里面便传来谢母的咳嗽声。
她明显压抑着声音,却还是能听出些许端倪。
放下斧头后,谢岩清扫着地上的柴火碎屑,“不仅我妈要去医院,您也得去医院检查身体,这些年在便将不注意,估计落了不少病根。”谢父哈哈一笑,捶着自己酸痛的腿脚。
“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天,我和你妈这些年,在那个地方也是因为你才支撑到现在,要不是你,我们可能坚持不过一年。”他们夫妻两人从小到大可都没做过什么重活。
斯文了一辈子,没想到却在四十多岁的时候在乡下牛棚里磋磨了这么长时间。
若不是因为担心谢岩,大概,想死的心早就有了。
放下工具,谢岩走上前来,帮谢父揉着肩膀。
“那都过去了,您们只等着过好日子吧。”当天下午,一家人便去了医院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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