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不禁眉头一皱。
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童榕的眼睛……似是,多了些许含情脉脉?危机感油然而生。
她拉了拉谢岩的衣角,“咱们去卫生所给你上点药。”听闻这话,融通却急忙道:“我这里有些跌打损伤的药,给你。”她赶紧从包里摸出了一个药膏,上面包装全都是英文。
“我们学跳舞的免不了总会有些扭伤,这药物很有效果的,是我爸爸从国外给我带回来的,你……”
“不用。”谢岩抿唇拒绝,语气淡然,“你自己用就好。”说完,他主动牵起了阮柔的手,拉着她径直往卫生所的方向走去。
这么明显的拒绝态度,让童榕很是伤怀。
姐妹们都来安慰她,说谢岩不知好歹。
她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姐妹们进了麦场营地,想着刚才千钧一发之际被那健硕男人护在身后的画面,仍旧历历在目。
他……让人很有安全感。
心跳如雷,她一只手按着胸口,脸上绯红。
朋友端了一杯水放塞到她手里,“喝点水润润嗓子,那个男人没有伤到你吧。”童榕抱着杯子小口小口抿着水喝,忽而紧抓着她的手,两眼冒光,“我想追求谢岩。”她一脸错愕,抬手试了试她额头温度,“你这也不烫啊,怎么净说胡话?”童榕拍开她的手,“我认真的。”她无奈笑着摇摇头,“人家是个知青,而且还是劳改犯的儿子,你确定要和他在一起?要是不出意外的话,他可能这辈子就要老死在这个小农村了,你真的要跟他在这个破村子里过一辈子?”
“我……”童榕迟疑了。
女人一只手搭在她肩膀,笑着道:“我知道,你可能是因为刚才人家救了你的命,对吧?但是这也不用以身相许啊。”
“不。”童榕想了想,果断摇头,“我感觉谢岩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他父母曾经犯的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我还是有希望的,他今天都救了我呢。”女人无奈摇摇头,“你真是没救了。”童榕该不会真的喜欢上那个男人了吧。
她可是文工团里一枝花,这张脸,在她们这么多女人当中也是佼佼者。
追求她的人有军官,老板,各个都是人中龙凤,她却一个都看不上,偏偏对这么个农家汉子感兴趣,她的品味真是太奇怪了。
这边,阮柔给谢岩上了药,用力将那淤青的地方揉开,让药力渗透。
她时不时看谢岩一眼,若有所思。
谢岩无奈,手指微屈轻扣她脑门,“想什么呢?”阮柔哎呀一声回过神来,委屈的捂着刚才被敲的部位,“我只是在想,那个童榕好像看上你了。”
“没有的事,别胡思乱想。”谢岩义正辞严。
他还整天惦记着怎么把阮柔娶进门呢,怎么可能把关注点放在别的女人身上。
至于那个童榕?直到现在他连这个女人的脸都没有仔细看过。
长啥样来着?阮柔弱弱哦了一声,手上力道更重了几分。
以她对谢岩的了解,他当真是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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