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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下去,居高临下地故意玩弄,有点恶劣地抓破她刚才留下牙印的地方:“你要是让我怀孕了,我就把孩子流掉。”她摸他的轮廓,很轻,“所以星星,你要忍着,不准——”最后那个字,贴着他耳边说。
“星星,你好黏人——”
还在场的朱婆婆:“……”小年轻真恩爱。
温长龄凶巴巴地瞪人,警告:“青天白日,不要这么不正经!”
谢商托着她:“还没戴。”
“在听?”
谢商最近总喜欢叫她宝宝,她有点苦恼,他现在都不管场合的呀,以前都只在床上喊的。
元宵月圆,窗帘没有拉严,泠泠的月光漏进来,落进已经情动的眼睛里,粼粼似波光,潮红里漾着勾人的痒。
下周午渡还有新香试香,谢商作为老板和首席调香师,还没去公司露过面。
“谢商,你怎么又打给我啊。”
因为用针不会留下伤痕。
在温长龄的时间划分里,元宵是过年的最后一天。这天上午,谷易欢来了谢商这里。
她没轻没重地往下坐。
温长龄已经复工了,谢商还是闲人一个。
他全面停工,有大把的时间,连着几天,在她公司楼下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什么都不做,就守在离她不那么远的地方。
“长龄。”
谢商放下猫:“你亲我一下。”
“抱歉,没在听。”
“嗯。”
谢商到底是千宠万宠长大的,一些少爷毛病他也有。
温长龄埋头切土豆的时候,随口问了句:“你不工作了吗?”
她把砧板往谢商那边一推,是一家之主的样子:“切土豆吧你。”
但温长龄昨天在朋友圈刷到谷易欢发动态,抱怨有人好难请。
谢商任劳任怨地当劳工。
谢商是故意让她看到那份遗嘱。
顾某:好渣。
谢商:说谁?
顾某:嘿,说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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