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也比以前好的多。
有时候是老太监给的,大多数情况下,是御膳房那边可怜我们,拿来的剩饭剩菜。
就这样的日子,好像也挺好的。
我十一岁的时候,老太监去世了。
难过是一方面,可是日子还要继续下去。
我知道赵小宝一直在偷偷摸摸地去听皇子们上课。
据他说,是太子殿下可怜他,允他去的。
他很用功,经常挑灯夜读,将太子送他的书都翻烂了。
无论是想看的书,还是灯油,笔墨纸砚这些,他都会绞尽脑汁弄到。
毕竟,现在吃饭已不是问题。
他也会要求我与他一起读书识字。
渐渐的,我们俩遇到的事,都由他来决断了。
明明以前我才是大姐大,现在怎么有一种他翻身做主的感觉。
一天半夜醒来,觉得下腹隐隐作痛,就像有人在拿刀绞一样。
下身濡湿一片,我想,我该不会尿床了吧。
起身,点灯,查看。
床上一大片血色,裤子上也是红彤彤一片。
我当即吓得脸色发白。
我都这样了,还会有人朝我下毒?
肚子绞痛的更厉害了,我感觉我马上就要死了。
于是我打算写一封遗书给赵小宝,告诉他我藏的私房钱在哪,让他每年的今天都要给我烧纸。
肚子疼的太厉害,我有点眼前发黑。
不行,我还没写遗书呢,我死不瞑目。
我强趁着去书桌前,结果不小心打碎了赵小宝送我的花瓶。
「哗啦」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太清晰,我听见隔壁的门好像打开了。
「嘭」一声,赵小宝直接踹门而入。
原来他现在还在看书,听见我屋里花瓶打碎声,觉得不对劲,过来看看。
那你也不能把门都给踹坏了,败家玩意儿。
他扶起我,忙问我怎么了,我疼的说不出话,只好指指床上,再指指裤子。
他看见这一片血色,也是吓得脸色沉郁,扶着我的手都在颤抖。
不行,我一定要交代遗言。
我使劲张了张口,告诉他一定要给我烧纸。
他一言不发,可是周身气压低迷,凤眸冷冽。
他一把抱起我,就朝外跑,边跑边说对不起,都是他害了我,是他非要去学堂听课,他一定不会让我死的。
我就说这下毒来的莫名其妙,搞了半天是池鱼之殃。
他走的小路,七拐八绕地到了太医院。
太医院除了值班大夫,没什么人。
江之韫初入太医院,这值班的活计自然他来干。
赵小宝一路风驰电掣,我的脸都冻僵了。
他一进去就给人跪下了,哭着喊着让人家救回我。
等到江之韫给我望闻问切一番之后,我瞧见了人家脸上的一言难尽。
这是命不久矣了吗?
天要亡我!
赵小宝此刻大概也是这种看法,他一撩袍子,又要给人跪下。
江之韫立刻阻止了他,说只是女儿家的小日子,不必惊慌。
「姑娘从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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