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被抓之后,就没有再理会了。
“大人,求您让我见见我家当家的,他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啊!”
刘根生的妻子痛哭流涕,若是刘根生单纯地只是被抓去还好,好歹人还活着,但是现在一转眼,刘根生就死了。
即便刘根生再如何不堪,但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刘根生的妻子又如何能不悲伤?
“你先回去吧,现在里面的现场还需要等令史过来查看之后才能清理,等之后会让你见的!”
亭长叹了一口气,也为这个苦命的女人有几分悲哀,但还是不可能让她闯进去破坏现场。
在亭长的好声劝说下,总算是让人将刘根生的妻子给带了回去。
而县令那边得到消息,再带着令史和县吏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
刘家村出现了死人的事情,哪怕他身为县令,也得过来亲自询问。
“如何?瞧得出什么吗?”
县令到来之后,就让令史去查看刘根生和刘二蛋的尸体了。
不多时,令史从里面走了出来。
“启禀县令大人,根据下臣的推测,这两人身上的致命伤分别是胸口的斧头劈开的痕迹,以及另一人脖子上的一刀。”
“但是在下臣看来,这却又有几分离奇,因为不管两人是谁先下的杀手,按道理来说,另外一人即便不至于当场失去声息,也会失去抵抗挣扎的能力!”
“但是,很明显这两处致命伤都用上了十足的力气,除非是两人几乎同步杀了对方,可是看尸体的样子,却是刘根生先杀了刘二蛋,最后还挣扎出了一段距离,最终才死掉的。”
“按照现场的推测,当时应该是刘根生的胸口已经被破开了,那刘二蛋在占据了优势的情况下,又怎么会被刘根生给轻易反杀呢?”
……
听完令史的话,县令和亭长等人也陷入了沉思。
刘二蛋和刘根生都只是普通的黔首,必然不可能像战场厮杀的精锐士兵一样,即便是在受到了致命伤之后,依旧有反抗的能力。
况且,刘根生胸口的那个伤口,一眼瞧过去就知道有多可怖,按理来说,应当是直接毙命的才对。
偏偏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反杀了刘二蛋,然后挣扎了一会儿才死去。
这要是真的,那刘根生未免也太厉害了一些。
“所以说,这有可能不是一场简单的互殴?”
县令摸了摸胡子,咂摸出了一些味道。
“那么,现场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还发现其他的线索了吗?”
县令又看着令史问了一句。
“启禀县令大人,现场的脚印十分凌乱,桌椅板凳也倒塌了一地,看上去像是两人在缠斗的过程中造成的,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线索。”
闻言,县令不由得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
“除了他们两个之外,你知道什么可疑人员吗?”
县令想了想,扭头看着亭长问道。
“启禀县令大人,当天除了刘老三之外,再没有人来过刘二蛋家了,刘老三的供词是这么说的。”
亭长将刘老三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既然令史都说了,他们两人的死因很可能并不是因为互殴的话,那凶手肯定就是刘老三了!”
县令怒斥亭长一句,随即信誓旦旦的说道。
然而亭长却是摇了摇头。
“县令大人,下臣虽然也有这样的猜测,但是目前尚未找到证据,能够证明这是刘老三动的手,所以下臣也没法拿他定罪啊!”
“那就抓回去审问,我就不信审不出来,本官倒要看看,他的嘴巴到底有多硬!”
县令冷哼一声命令道。
“喏!”
亭长也无话可说,更何况,这或许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县令大人,那现在现场怎么办?是否要将刘根生和刘二蛋的尸体收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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