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完全女性化，比如她们的手脚和关节就更接近于男性。”
郑坤对人妖倒是没什么偏见：
“其实吧，这些人妖也不见得多漂亮，真正接近女性的人妖，数量还是较少的。
而且，这些人妖往往出身于贫苦家庭，家里生活困难，孩子多，没出路的情况下，才会送某个男孩去干这行……”
确实，不是没办法，谁愿意作践自己。
两人散了一会步，便回了酒店。
是时候谈生意了。
李卓独自进了卧室，出来之后便拿着那块碎的掉渣的烂木头走出来。
郑坤小心结果这块烂木头，仔细打量了着它的木质，问道：
“这是在哪里收来的？”
“越南，离芽庄不远的地方。”
“那里属于芽庄沉香的产地，我能闻到一丝沉香气，这可能是土沉香。”郑坤说道。
“的确，这是半埋在土里的，估计是一棵倒下的树，或树根，别的都烂完了，就剩下这一点。”
“大概是根部。”郑坤看了之后做了判断。
他也不能确定，随后就跟李卓说道：
“这个我也看不准，我把它带走，找专业的老师傅给掌掌眼，确定品级再出手。”
“行啊，你拿走吧。”
郑坤下楼买了个背包，上来小心装起这块沉香，随后便背着包离开了。
他走后，李卓觉得这里闷热潮湿，便去洗了个澡。正擦头发的功夫，郑坤给他打了个电话过来。
“喂，找人看了？还挺快的。”李卓说道。
“是，找了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郑坤解释道，“他说这是蜜香树根部受损形成的土沉香，根据料质、气味和含油量判断，是芽庄的沉香，很贵重。”
“能说说怎么判断的吗？”李卓问道。
郑坤笑道：
“当然，老师傅说这块土沉香有微量碳化现象，干枯，轻抚会掉屑，这是一。
二是味道干净，这沉香很纯美，放在鼻端闻起来没有酸气腥气，这是其他产地的沉香常有的气味。
他点燃了一点，我在现场，那香味说不出的好闻，是一种带有甜味却又带点清爽的气感，而且很丰富通透的感觉，鼻端似乎有凉意……
我也说不好，反正老师傅说点燃后，这气息先是甘甜，之后是清凉，再之后是甘醇，层次丰富，这是芽庄沉香区别于其他产地沉香的最重要特点。
三是这块沉香的油线多斑点结香，毛孔和油脂线整齐细腻，纹理清晰，这也常见于芽庄沉香中。
四是它色泽偏褐，质地坚硬，敲之清脆，油脂厚而饱满，紧密坚实，将它放进水里，它是似沉似漂，半浮水的状态。老师傅判断它的含油量应该在38%-39%左右，因为含油量到40%就能沉水，结香时间至少也在30年以上……”
李卓听的有些迷糊，但明白这是块贵重的香就是了。
他于是便问道：
“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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