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女孩露出的半张脸充血泛红,眼珠子向外突出,现出大量眼白,她竭力挣扎,艰难地抬起手又抓又挠,抓到那人的雨衣,帽子被她扯掉…
那人一直拖着她往里走,似乎在找寻什么,狭小的单间一目了然,并不需要怎么费力便寻到了他所需要的工具。
她肺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眼前一阵黑蒙蒙,可依旧用力挣扎不住往后抓,手抓空多次,在那人转头取出逼仄厨房里的菜刀时,抓到了对方的脑袋,五指用力挠扯试图挣脱对方的束缚…
“嘶~”头皮遭到强力拉扯,那人吃痛,眼神一狠:“你该听话一点”声音阴森,镇定从容。
然后手起刀落,一刀劈向女孩的脑袋!
剧烈的痛楚从头顶破开,她的尖叫声在他的掌心里变弱。
可那人并不就此停手,一手按住她口鼻,重新再抬手,又是一记重重的刀砍,没有一点手软。
隐约可视物的世界里,明晃晃的刀沾上艳红的血液,鲜血从刀背缓缓滴落,尚沾着主人的温度。
湿气逼人的雨夜里,男人用刀背一下一下砍向怀中的女孩,温热的鲜血飞溅,污了他的脖子与脸颊。似乎是想让对方尝尽痛苦再死去,他未曾使用过刀刃,哪怕是一下!
女孩双目圆睁、目眦尽裂,眼里剧烈的痛苦与求生渴望渐渐化为灰烬,最终四肢慢慢变软,再不挣扎。
猎物没了响动,他终于也停了下来,按住口鼻的手绅士般一松,怀里的人应声倒地,再无声息!
可他却没有再做什么,只是拿着刀,进到厕所里,随手把沾满血的菜刀放到洗手盆,开了水龙头,掬几捧水冲洗去脸上的鲜血,再把水源关上,重新出去。
那把刀被留在洗手盆里,落下的水将殷红的血液稀释,点点粉红溅上四周,在白色的陶瓷里,如同晕开一圈圈粉色的丹青水墨。
男人重新回到尸体旁,他似乎习惯于夜间,不用点灯,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行动。
在尸体前跪下来,他缓缓探出一只手,用指背摸了摸女孩的脸颊,很有闲情逸致,即使隔着一层手套,也能感受得到尸体尚未冷却的体温。
他的手开始往下,视线跟着移动,黑夜里发亮的眼睛露骨而悠闲,慢慢将女孩的制服衣扣一颗颗解开。
是夜,晚9点20,邬安广播电视台。
11楼3号广播室,所有工作人员做好开播准备,电台内外电子钟走向25分。
广播室内的工作人员都已戴好耳麦,导播试音结束。
“好,倒计时……10、9、8、7、6、5、4…”导播销声,高抬起手臂倒数最后3个数。
电子钟跳到21点30分,3号室门灯牌亮起,显示on。
有一只细白的手熟练将台子推起,食指与拇指残留细小的伤疤,疤痕虽淡,但肉眼也能看清;虎口与指腹隐约有些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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