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水，很少点其他的。
程意婕对面的女医生身子前倾，整个人都快趴到桌子上了，压低声音问：“你们觉不觉得梁医生这几天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乔芋垂着眼搭话，拿白开水过了一遍餐具。
“小婕呢？你身为旁观者总能看出来？”
程意婕被她提了一句，无奈笑笑：“陈姐，我们今天是为乔芋庆祝的，不提别的。”
陈医生不以为然：“可我要说的也关于乔芋啊。”
话音落下，餐桌上的四人陷入诡异的沉默，从始至终都没开过口的那位男医生咳嗽两声。
恰巧这时服务员端着他们点的凉菜走来，梁医生就在他身后，手里端着一壶橘色水果茶，壶是玻璃的，能看清里面的水果片。
等服务员上完菜离开，梁医生把玻璃壶放桌上，并没有急着坐下，而是朝乔芋伸出手，笑道：“杯子给我。”
程意婕和对面的陈医生对视一眼，谁都不语。
乔芋轻笑摇头：“不用，我自己来吧。”
“大家都是同事，不用客气。”梁医生嘴上这么说，却很听话的把那壶茶端起，小心地放到乔芋面前。
乔芋倒了杯茶，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多想过。
今天陈医生的话提醒了她，梁医生对她好像真的有点过于关心了。
这不该是普通朋友的相处方式，哪怕梁医生真的没有什么，她现在也知道了拉开距离感。
除了这一点小插曲，并没有人因此变得沉默不语，接下来该干什么干什么。
吃到一半，乔芋手机响了，拿起一看，上面的名字让她眼底浮现出笑意，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一下，接听电话。
“还在聚餐吗？”不比往日的清冷，宋沉的声音多了几分温柔。
乔芋举着手机抵在耳边，抬头看着桌前的其他四个人都在看着自己，微微垂首，轻应了一声：“快吃完了，怎么了？”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机话筒上，神色认真地等着宋沉的回话，不过片刻，对面的人似乎轻笑了一声。
宋沉说：“地址在哪儿？我去接你。”
“就……”乔芋嗓音轻柔：“上次在医院附近我们碰面的这家餐厅，你还记得吧？”
“记得，我很快就过去。”
乔芋道了声好，默默挂掉电话，手机放一旁，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并没有发现桌上的气氛发生了一丝丝改变。
程意婕坐在一旁，单手托腮看着斜对面的梁医生，从乔芋手机响起的那一刻，梁医生的眼神就放在乔芋身上没有移开过分毫。
每次都趁乔芋不注意偷偷的看，这次也一样，看乔芋接电话，那眼底的失落是个人都能看明白。
等乔芋说完放下手机，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收回目光，继续夹菜。
程意婕在心中叹了声气，人家都谈男朋友了，现在才想起来表现是不是太晚了。
以前也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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