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7章_后宫—萧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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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的金钏也不知掉哪儿去了。我不去管它,回殿换了衣服出来,他们居然在外面唱起了军歌,越唱越响,豪情震彻长空,我泪眼模糊,一将功成万骨枯,他们能活着回来就是英雄!

  永璘特意叫我去给浏阳王,杜守义,钱高创敬了酒,我才认识了那两个当初的“叛将”,杜守义三十来岁的年纪,个子不高,模样倒也平常,只是那双眼睛显出寒冷之气,这是个有机谋的人。钱高创一望而知是个血性男儿,大高个儿,说话声音很大,直来直去的性子,甚是豪爽,恭维人也只会一句“娘娘的舞跳得真好”,别有一股憨厚之气。

  浏阳王是王族子弟,气质当然与他们不同。经历了战争,他变得成熟了,稳重了,原先的一丝浮躁之气已消失,代之以深沉内敛。但从外貌上看,他仍是一幅书生模样,斯文有礼,皮肤依然白净。他带了一幅白狼皮献给永璘,永璘笑道:“贞贵嫔怕冷,这狼皮朕替你转赠了她吧。”浏阳王眼中闪过一丝什么,隐隐地让我觉得有些不安。他逼视人时目光真象永璘,就是那种让人无法遁形的目光。我敬完了,匆匆回到座位上,永璘有点忘形,伸手搂住我,举碗示意各位将军饮尽各自的酒。

  永璘第一次在我面前微醺,我也第一次看到他的酒量,若不是那些素来以酒当茶的将军,永璘不会醉,他有斗升之量。我扶他躺下,给她脱去衣服,鞋袜,让宫女点上香,移去花格,只留了一扇窗透气,他翻了个身,叫:“稚奴。”我没应,喝了点酒,反倒不想睡了,想着二哥,我好想跟他多聊会儿,问他是怎么投的军,又是怎样立的功,这些日子,他都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他的眼底会有那么一丝的忧伤与惆怅?这些兄弟姐妹中,他最苦……“稚奴。”永璘再叫,我回头看看他,这个叫皇上的人,内心里又在想什么?如果不成为帝王,他会不会也象二哥一样走上战场?他的心情从鼓声中可以窥破一二,或是象三哥一样野鹤闲云,胸怀天下却又不屑入朝为官?也许,他也会象大哥,走进考场,一博功名?我猜不透他,都象,又都不象。“稚奴——”他再叫,又翻了个身,似乎想挣扎,我应:“来了。”我吩咐了宫女太监,才脱去衣服,轻轻上床,靠在他身边,他一伸手便准确地搂住了我,呓语道:“好,稚奴,好,长歌一曲破阵子,渔阳偈鼓震天外。”我笑,这个胸藏豪情的男人,他要的不仅仅是一场战争的胜利吧?

  喝了酒,头有点微微的痛。我第一次没起来为永璘换朝服。他一边让人换衣服,一边笑看着我。我侧躺在床上,头枕着臂望着他。“你不起来么?”他问。我轻轻摇头。“朕今日早朝,若没什么事,就去清音阁。”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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