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费萨尔就是暗夜的王者,就象你很难在林赛身上找到忧伤时刻一样,你同样很难从费萨尔身上寻到灿烂的消息。
林赛很感兴趣地听我评述他与兄弟的异同,象一个旁观者。
“阿萝,知道我为什么欣赏你?”他道:“其中之一就是,你常用理智去评判事物而不是感情,这点在女人中委实不易。我得说,你的观察很细致精准,这大概也是你狙击时总立于不败之地的原因。”
他也太抬高我了,没人能总立于不败之地。我只是需要经常将危险减到最小以保性命罢了。
费萨尔象是感觉到了我们在观察他,他写了什么,从书中撕下来,让保镖递来给林赛。
林赛接过就笑了。对我道:“他邀我们一起午餐,你看可以答应吗?
我想了一下,道:“还是算了吧,我不习惯跟陌生人一起吃饭,这次就算了吧,也许改天,你们兄弟可以愉快地共进晚餐而不必有我这个总扫兴的外人在场。”
他边笑着回信,边对我道:“我注意你对他说话时比对我斯文得多,连修辞都带着贵族式的用语。”
“那是因对象不同,”我道:“对一个王子与对一个乞儿你显然不能用同样的语气与修辞。”
“这点真不好,”他道:“你总是暗带讽刺。我怎么就成了乞儿了呢?”
我笑:“只是打个比方,但愿你这位堂兄不会认为我们缺乏礼貌。”
“噢,他不会,”林赛很自信地道:“他只是出于礼貌,他压根儿看不起任何人,这点跟你很相似。但他比你有底气得多,所有贵族运动他都精通,但他懒于展示。他这样的人,总是会认为:贵族与否是不需要向人证明的,只要你站在那儿,人们必然会认为你是贵族,而不会有其他想法。”因为几代的浸润,贵族之气已深入骨髓,再难剔除。我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费萨尔看了回条,并无意外的表示,又回到了他的书本之中。林赛拉我游泳。我们在水中嬉戏打闹,互扯手足,或是相拥亲吻。我觉得愉快而自然。
我们重新回到沙滩上休息时,费萨尔已消失,那块地方重新坐上了别的人。以至于他的痕迹清除得很干净,我再次怀疑他是否真有来过这里。
我们在海滩上直待到傍晚,在海边一处餐厅吃了晚饭后,回房休息了一会儿,林赛终是在屋里待不住,又将我拉出屋子在海滩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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