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做坏事的学生的正直老师。
这正经冷静的眼神令她羞愧的无以复加,同时羞恼不已。
“你…”她想说你管不着,快出去。
但她内心深处也深深为自己的行为羞愧。
又因着这情形似曾相识,恍惚间她似透过眼前的人看到了多年前的另一个人,也是这样用着冷静又严肃的声音告诫她:
“啊呀,玉小姐又流了这么多水儿…这可不是淑女应该做的事啊…”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呐呐开不了口,一个你字在喉间滚了几圈却没有下文。
她呐呐的磨蹭,男人却没那个耐心。
眼前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的姿态有多淫靡,细长腿儿夹着的锦被上金线团花叫她的腿心儿磨的湿漉漉的,月光下淋淋的泛着光。纤腰半遮半露,许是身体无力,上身虽然撑了起来,一眼看去却软绵绵的,没骨头似的,偏偏胸前红豆却精精神神的隔着细白棉布站的端正。长发凌乱,眼里含着清亮的水光,眼神却雾蒙蒙的,眼角鼻尖儿因着委屈泛着红,脸颊儿也通通红,连着耳根脖子都带着羞红。
男人一个跨步进来坐到床边,伸手拉开了床上娇儿一条细白腿儿,白底的小裤从那桃源到臀瓣儿都湿透了,深色的一大片无处藏匿,腥臊气夹着丝丝甜意往鼻孔里钻,男人眼色深沉:
“怎么就湿成这样了?”
话是个问句,那冷淡又毫无波澜的声音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直击灵魂的拷问。
阮玉臊得不行,伸手要推人。
可那身子骨却不争气,软绵绵的推搡半分效用没有不说,扰得男人烦了,握着阮玉细腿儿的铁掌半分没动,另一只手也出了手,隔着那白底碎花的细棉布直取那腿间花心。
轻揉慢捻抹复挑。
这下可好,原本颤颤巍巍伸出去推人的小手直接改道攀上了男人的铁臂,靠着那有力的手臂才不至于软倒成一团。
兴许是那揉捻的力度刚刚好,又或者是这一场揉捻来得刚刚好。
心头身上的焦躁稍有舒缓,推人的力道是使不出去了不说,阮玉还得从那快慰的迷乱中分出大半心神才能按捺住自己攀附过去的渴望。
然而即使她如此克制,鼻间还是溢出半是满足半是不足的哼唧。
女孩儿靠着克制和这似有若无的安慰倒是适应良好,杨老大看着却十分不满。
杨老大是个老兵油子,四年正经军校毕业,因为个人能力强进了特种队伍,后来又调到境外维和部队呆了几年。
从军队退役后又到东南亚做了雇佣兵,干的都是刀口上吃饭的生意,风险大压力大欲望也大,自来都是有酒须尽欢,荤素且不忌的。
这么些年,高端低等,国内国外,什么样的姑娘小姐没玩过,向来都是玩儿的大忍得下。
可是今天却被眼前这丫头撩得不行。
既纯且骚,既美且娇,小小一只,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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