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几个音节他便强行转变了话题:
“虽然木叶确实在两族的守护之下,但千手那边防护我并不信任。而且辉夜一向头脑不清晰,我怕他们贸然间伤到你。”
他注视到久夜脸旁似乎有一缕垂下的发丝,下意识伸出手想将她的那缕发丝别到耳后,而她也确实站在原地任由他将那缕发丝别到了耳后。
———和曾经如出一辙的信任。
她耳坠上的红色流苏轻微的晃动的一两下,像是神社里挂着的绘马。
宇智波泉奈的手没有半分抖动,但他的心却颤动得尤为厉害,他面上带着和以往无差别的微笑:
“对了,我为你定做了一些首饰,大概明天的这个时候会送来。”
“早些休息吧。”
道别后,他转身走出了院子,在背对久夜后他面上的微笑彻底消失,变成了一种奇异的沉默。
关于那个差点问出口的问题,他内心其实知道答案,知道答案的问题是没必要再问的。
讨厌也好,虚假也好,都好过永久的离开。
这并非他一人之愿,而是大家一起做出的选择。
·
隔天,千手柱间带上了酒,将好友宇智波斑约到了一个离村子有些远的地方。然后同好友一起坐在树下遥望木叶的方向感慨往事。
感慨得差不多,酒也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千手柱间忽然看着手中空了的酒碗道:“斑,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我喜欢小夜,非常喜欢。”
“那时候我是在南贺川等你的,却没想到没等来斑,却等来了小夜。”
千手柱间将目光投向了宇智波斑,发现他的好友此刻不发一语,面色崩得有些紧。
千手柱间继续道:
“她身上穿着带有宇智波族徽的衣服,我将她认成了宇智波一族。而因为一时的玩闹心态,我报了扉间的名字。”
宇智波斑依旧沉默的注视着面前的酒碗,半晌后,他看向了千手柱间:
“柱间,你想问什么?”
“斑,你对小夜做了什么?”
千手柱间此刻的脸上失去了往常爽朗的笑容,气质也不显憨厚亲和了。
“柱间,你有听过有关天人的传说故事吗?”
宇智波斑将酒碗放下再为自己倒了一碗,然后接着道:
“无论什么故事里,天人终究都是会离开的,想要长久的留下天人就得拿走她的羽衣。”千手柱间回忆起三族第一次合作寻找久夜那一次,那样的神明之态还有缠在她臂弯间的浅粉色羽衣。
“所以,你盗走了她的羽衣?”
千手柱间脸上分不出表情,他捏着空酒碗的手略有几分用力,酒碗上出现了裂痕而不自知。
“不,是我们。”
宇智波斑忽然回头看向了他,眼眸虽然还是黑色却有种风暴之前的宁静感。
“柱间,这是我们所有人的愿望。”
“我们的梦想才开始,我并不希望因此和你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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