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温柔地望向她:“醒了?想吃什么?”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莉齐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换上了床铺旁边的衣服。
那是一套量身定制的冬季裤装,上衣是翻领衬衫,下半身是亚麻马裤,后面拼接着皮面,适合骑马和郊游;外套则是一件镶着毛皮围领的苔绿色大衣。
莉齐穿上后,走到那块有裂纹的等身镜前,在下巴颏上系上遮阳草帽的缎带,对自己俏丽英气的模样非常满意。
刚好,埃里克也清洁完枪支。
他去外面洗了个手,递给她一块蛋饼,然后单膝跪地,给她穿靴子。
他似乎尤其迷恋她的脚,又盯着她的脚掌看了许久。顺着他炙热欲燃的视线,莉齐看到了自己的脚掌。
她脚趾细长,脚掌却饱满而充满肉感,没有染过趾甲,每一枚脚趾甲都透着洁净的粉红色,仿佛包裹在乳脂里的樱贝。
半晌过去,他的头微微垂下,将嘴唇印在她的趾尖上。
莉齐心里想的却是:看来这的确是杀手锏。
一切准备妥当以后,他们去楼下退了房。老板不知道去哪儿了,只能找到马房的伙计。
马房伙计见他们表情如常,没受到半点惊吓,有些惊讶地退了押金。
“遗落的绿宝石”在雪山脚下,还要再赶半个小时的路。
白天的小镇比晚上要热闹太多,但没有一个人跟他们打招呼,也没有小摊贩问他们要不要买东西。
只有一个孩子问他们要不要擦鞋子,莉齐还没来得及回答,孩子就被大人喊走了。
莉齐转过头,朝埃里克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埃里克低声答道:“他们不敢赚我们的钱。”
莉齐明白了,他们的钱都是土匪的。
这些镇民怕引来土匪的报复,干脆对他们视而不见。
五六十年代的墨西哥和西部就是这样,谁的枪子儿多,谁就是法律。
莉齐没想到都九十年代了,还能看见这样的蛮荒之地。
埃里克轻轻一抖缰绳,朝雪山的方向赶去。
他们刚出小镇没多久,就有一个人骑马跟了过来。
那是一个脏兮兮的、表情阴沉的中年男人,胡子拉碴,穿着南部邦联时期的灰色制服,腰带上挎着一把老式左轮手-枪,浑身发出汗臭和牲畜腥味。
莉齐的心脏猛地狂跳了起来,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紧张和兴奋——她回到纽约后,又学了很久的枪,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中年男人挥着马鞭,赶到他们前面,扭头吐了一口唾沫:“前面的路可不好走,你们要是出手大方,我可以送你们过去。”
原来不是劫匪,是收过路费的。莉齐一脸失望。
这时中年男人看清了莉齐的长相,小眼睛立马在她的脸上滴溜溜乱转起来。
莉齐对中年男人的打量毫无感觉,假如每个男人打量她,她都要生气的话,她早就把自己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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