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跟谁比，都比不出高下。他既不觉得这老姐强，又不觉的这老姐弱——而这就是最恐怖的。
横看竖看，石铁心只在那黑框眼镜后面看到两个字：牛逼。
“到你了，别看了，赶紧过来办业务吧。”
老姐一招手，石铁心就乖乖走了过去。被指挥着填了各种表、摁了一堆手印、办了好几张卡、下载了什么客户端、注册、激活、使用、转账、抽奖，石铁心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了。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老姐已经往他手里塞了一包纸巾、一块肥皂、一桶洗衣液，好像是办什么业务的礼品。
这些礼品好像没什么不对，又好像有点微妙的样子……
“欢迎您再次光临。”大眼老姐热情的送客，然后又有些可惜道：“对了，哪天您购买飞船的话，记得来我行办理ETC啊。”
“哦，好，不对，等会儿等会儿！”石铁心这才忽然想起了前尘往事，明悟了自己今天真正的使命：“我是来咨询贷款的！”
贷天王时雨慧的利率实在太吓人了，石铁心觉得还是先让这位天王歇着。走走正常渠道试试，说不定能走通呢？
“贷款？”老姐的大眼睛又亮了起来：“买车？买飞船？买了正好在我们这里办ETC啊！”
“不是不是，我是想贷款买武功。”
几分钟后，石铁心被请入了私人客户服务室。
还是那位老姐，以全部业务一把抓的姿态，开始办理贷款业务。
这个世界线，贷款买武功并不稀罕，甚至比买房买车更常见。
房，只有居住价值和增值贬值。车，只有使用价值和贬值贬值。武功，还拥有发展价值。
武功越强，发展前景越好，收入水平越高，所以还款预期就越光明。贷款买武功，在很多银行都是贷款业务的重要组成部分。大眼老姐轻车熟路，开始接洽。
“我们中华银行的贷款业务也是很成熟的，选择我们就对了。”老姐拿出一张表，逐条问道：“您是对公交易还是对私交易？”
“应该是对私交易吧。”石铁心也不是很确定：“反正就是直接把钱给个人。”
“那就是对私交易了。”老姐划了一个对号，然后继续问道：“预计贷款多少钱？”
“一百八十万。”石铁心小心说出数额，又有些忐忑：“能行吗？”
“放心，我们对私武功交易的贷款上限是两百万。”老姐一脸安慰的笑容：“利率也不会很高。五年内还清的话，年利率%。五年以上还清的话，年利率要上浮一些，%。”
多少？
？？还能五年以上长期还款？
我、我这、我眼泪都要留下来了！
时雨慧，好好跟人家学着点，这才叫良心金融产品啊！
苍天啊大地啊，真正的天无绝人之路啊，我的《霸王东极劲》终于要向我招手了！
石铁心只觉头顶上一道圣光普照而下，自己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而这兔牙老姐，也一下子变成了真正的微笑天使，怎么看怎么好看。
“我们的审批也很简练，需要的核实资料也不多。”大眼睛老姐看向石铁心：“我问你几个问题好不啦？”
嗯嗯嗯！石铁心满脸幸福，忙不迭的点头，您随便问！
“你有车有房吗？有贷款抵押物吗？”
“你有还款担保人吗？有武学公积金吗？”
“你有正式工作吗？有稳定收入吗？”
“还有最近六个月的银行流水，能出示一下吗？”
石铁心幸福的笑容，渐渐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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